“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總有人想找死。”溫九傾冷聲說。

“你如何對趙傳承?”

趙玉諫聲音微冷。

“你不是回了趙家嗎?”

趙玉諫搖搖頭:“我並未進去。”

他只是到趙家門口,趙家火光沖天,人仰馬翻的,他沒進去,不知阿傾是如何對待趙傳承的。

“我廢了他。”溫九傾言簡意賅的說。

趙玉諫:“只是廢了?”

“你還想我殺了他?”溫九傾挑眉。

“他那樣的人,活在這世上,不過是為這世間平添一份汙濁罷了。”

罵人不帶髒字,不愧是趙玉諫。

“那我再回去補一刀?”

溫九傾輕笑:“我炸了趙家,你也不怪我?”

“怪你做什麼,燒了反而乾淨。”趙玉諫聲音微沉。

趙家竟將主意打到三個孩子身上,自當給他們一個教訓。

“我炸了趙家,趙家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趙家那邊有我,交給我應付就好。”

溫九傾話未完便被趙玉諫溫聲打斷。

若說這世間不會背叛她的除了銀子,再有就是趙玉諫這個朋友。

“好。”溫九傾笑笑:“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

趙玉諫點頭離去。

溫九傾關門的時候,不經意間瞥見書生房裡還亮著燈。

這書生好像每晚睡覺都亮著燈。

許是習慣吧。

有些人熄了燈會睡不著,總要留盞床頭燈照明。

溫九傾也沒多想,關門抱著三個寶寶睡覺去了。

秦北舟進門之後,嚴鶴藏頭露尾的冒出頭:“主子.....”

嚴鶴正要恭喜主子內力恢復,躲過了太子的搜查。

冷不防主子冷著臉問:“嚴鶴,你敢陽奉陰違?讓你做的事做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