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去吧!

軟肋?

趙玉諫的軟肋.....

溫氏頓時眼睛一亮,誰說趙玉諫沒有軟肋的?

他現在不是有三個軟肋嗎.....

“哼。”想到能拿捏到趙玉諫的軟肋,溫氏冷哼一聲,趙玉諫,你給我等著!

趙玉諫這幾日時常回來為他二叔看診,她多的是法子對付趙玉諫!

“姑姑想到了什麼?如此高興?”

溫氏想什麼,都寫在臉上了,溫月初看破不說破。

橫豎被溫繁星當刀使的人不是她。

於她沒什麼損失,她何必多言。

“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一樁舒心事兒。”溫氏喝完一盞茶,起身道:“你表哥還需我的照料,我不能久坐,就先回去了。”

方才她在街上半路遇到了趙棕,趙棕提及太子殿下讓他為溫繁星看診,便讓她來溫家看看,順便給溫月初通個氣。

如今話帶到了,溫氏無心久坐,她得回去照顧她兒子。

對趙玉諫的痛恨那真是恨不得踩在腳下碾死他!

溫月初起身相送:“姑姑慢走。”

溫九傾足足泡了小半個時辰的牛乳頭,孤舟才放她起身。

溫九傾不喜歡頭髮上都是牛乳的味道,便又拿清水沖洗一遍,坐在銅鏡前梳頭。

及腰的長髮披散於腦後,烏黑柔亮,很順滑。

溫九傾嘖了一聲:“牛乳效果確實不錯。”

“你喜歡我明日再為你尋來。”

孤舟輕笑道。

“那倒不必。”

天天拿牛乳洗頭,倒也不必如此奢侈。

書生捻起她的一縷頭髮,在指尖捏了捏,嘴角挑起一縷戲謔道:“確實很柔順。”

這話也不知道在說頭髮,還是人。

他的手,狀似不經意間摸上她的頭。

溫九傾眼神閃了一下,手指捏緊了木梳,忍住沒亮出手術刀。

從溫九傾房間裡出來後,孤舟笑了一天,直到嚴鶴來,問他:“主子,你在笑什麼?”

“本王摸她頭了,她沒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