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傾,我有話與你說。”趙玉諫以溫和的外表來冷漠的回應孤舟。

他覺得這個書生是愈發的沒規矩!

“我.....”

“趙公子有話要說,也得分個先來後到不是?我先來的,我先說,醫館還有許多患者,趙公子還是先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吧!”

說完,拽著溫九傾就回了內院。

溫九傾微微皺眉,抓著她的大掌冰涼有力,身中寒毒,這書生身上的面板都是涼的。

小白臉力氣不小,甩都甩不開。

且行事越發乖張!

溫九傾一腳踹在孤舟的膝彎裡,孤舟踉蹌了一下,溫九傾指尖一轉,瞬間從空間裡拿出精鋼弓弩。

擒拿手反手一擰,冰涼的弓弩便抵在孤舟的後腦勺上。

“別動,當心我打爆你的頭!”

不給他點教訓,他當自己是天醫堂的主人了?

居然指使起趙玉諫來了。

孤舟先是一愣,然後一笑,笑容冷涼,好一個熟悉的操作熟悉的話語。

“你為了他,要打爆我的頭?”孤舟嗓音低沉,聽不出喜怒。

但語氣冰冷是真。

溫九傾搞不懂他是在鬧什麼脾氣,沉聲說:“趙玉諫是我的合作伙伴,是天醫堂的半個東家,也是我的朋友,你給我對他說話客氣點!”

“橫豎我的命是你救回來的,你想要,拿去便是。”

他毫不在意的冷笑。

溫九傾捏著弓弩敲了敲他的腦袋:“跟我蠻不講理是吧?”

“你拿弓弩指著我的頭,為趙玉諫出頭,是在跟我講理嗎?”

這話聽著一股子怨婦的味道?

溫九傾無語:“我只是要你記著,以後對趙玉諫客氣點,在天醫堂,他比你重要,你只是.....”

“我只是你撿回來的賬房先生而已,記著呢。”

溫九傾受不了他這一股子冷笑自嘲的口氣,一掌推開了他。

孤舟活動了一下被反擰的胳膊,哼笑道:“老闆恩怨分明,親疏也分明,是我不自量力了。”

溫九傾擰眉:“好好說話!”

再給我陰陽怪氣的,打爆你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