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好東西呢。

冬蟲夏草,人參鹿茸,蛇膽靈芝,上好的補品和藥品。

溫九傾眉間輕佻:“看來太子殿下對我那四妹妹確實不錯。”

這些補品,應該都是慕子銘給溫繁星的,溫繁星轉而送給她做個人情。

溫繁星確實十分‘通情達理’

“聽聞溫繁星的臉為救太子而傷的極重,阿傾,你可有把握?”

確實傷的重,一條猙獰的疤痕像鴻溝一樣開在溫繁星臉上。

換作別的女子,只怕不自閉也早抑鬱了。

溫繁星卻能靠著那道疤走進慕子銘心尖上,單是這份睿智,便是一般女子所不及的。

溫九傾看過溫繁星的臉上的疤,她眸色不明的笑了笑:“只要人沒死,哪有我沒把握的事兒?”

溫繁星臉上的疤可是很有趣呢。

她這話說的相當自信,調笑中帶著一絲狂妄,趙玉諫搖頭笑笑,就是這樣的阿傾才叫人移不開眼。

身後一道冷冽的目光像是要刺穿他,趙玉諫回頭,便見孤舟一臉冷漠的瞅著他。

那幽冷的眼神中帶著他看不懂的敵意。

趙玉諫微微蹙眉,等他再想看清楚的時候,孤舟已經收回了目光。

彷彿剛才只是他的錯覺,人家根本就沒看他。

溫九傾覺得她撿回來的這個賬房先生有些過分。

一到她要出門的時候,必然被攔住。

“你要去哪兒?”

孤舟一隻長臂擋在門框上,目光幽深的看著她。

溫九傾擰眉,她覺得她有必要強調一下他的身份!

“孤舟,你要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賬房先生,我的事還輪不到你過問。”

溫九傾語氣清冽,面色淡漠的看著他。

“你說讓我不要辜負你,我只是不放心你。”

他說的理所當然。

溫九傾抿唇,她說讓他不要辜負她,只是不要辜負她的信任。

是威脅,你懂?

怎麼到了他嘴裡就變得怪怪的呢?

還有,不要辜負她,和不放心她兩者之間有關係嗎?

溫九傾提醒他:“你見過哪個老闆出門還要跟下屬報備行程的嗎?”

這人怕是拎不清自己的位置?

她帶他回來,只是缺個賬房先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