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我們沒有被收買。”

二寶:“能收買我們的只有孃親。”

小寶:“孃親不生氣了嘛!孃親生氣,小叔叔都不笑了!”

溫九傾:“.....”

還說沒收買,孤舟不笑,小寶就不開心了?

那小白臉是靠臉收買三個寶寶的嗎?

溫九傾去書房的時候,孤舟正在給自己換藥包紮,他傷在右手,左手包紮反手撇腳的很不順手。

瞧見溫九傾,孤舟手上動作頓了頓,然後當沒看見她似的,自己低頭咬著紗布的另一端,胡亂的纏在傷口上。

溫九傾默然上前,拿起紗布:“手伸出來。”

“不必。”孤舟漠然拒絕。

溫九傾將他的手拽了起來:“你一個書生脾氣還挺大。”

“你是我老闆,我豈敢有脾氣。”他輕哼一聲。

溫九傾瞧這小白臉傲嬌嘴硬的死樣子,翻了個白眼,重新給他包紮傷口。

傷口確實有些撕裂了,溫九傾微微擰眉:“養了這些天,傷口早該結痂才是,怎麼一直不見好?”

一點皮肉傷,給他用了最好的傷藥,按理說早該養好了才是。

孤舟:“你日日帶傷幹活試試?傷口沒嚴重已是萬幸了。”

溫九傾:“.....”

說的好像誰奴隸他,虐待他似的?

溫九傾瞧了眼桌上兩疊賬本,撥算盤還能將傷口撕裂了?

“賬本不必算了,先養好傷口再說吧。”

“我不過是你撿回來的賬房先生,不敢白吃白喝。”

“.....”

小白臉陰陽怪氣的。

溫九傾嘴角微抽:“隨便你!”

說罷便去診廳幫趙玉諫看診去了。

瞧著包紮整齊的手掌,秦北舟勾唇一笑,溫九傾到底是嘴硬心軟。

然而溫九傾不知,這幾天有人拿著她的畫像四處打聽。

天醫堂外,嬌俏的女子拿著畫像問:“你確定他在這兒?”

小廝諂媚恭敬道:“小的確定,小姐要找的人,就在天醫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