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傾冷聲道:“與你何干?”

她從未與任何人說過寶寶們的生父,可總有人問她孩子們的生父是誰。

這跟你們這些人有什麼關係?

橫豎不是你們的孩子。

溫九傾冷徹的眸光中透出凌厲,直白的用冷漠的表情告訴他,不該你問的事別多問。

孤舟只覺得心裡酸楚的有點不是滋味兒,他默然道:“確實與我無關,我只是想奉勸你一句,你想從太子手中拿到玄火蓮絕非易事。”

說話間,他又目光復雜的看了眼三隻肉糰子,嗓音愈發低沉:“若叫太子知道.....以你一人之力,未必保得住三個孩子。”

若叫太子知道,三個孩子是皇室血脈,定不容許流落在外。

介時太子會如何對三隻肉糰子猶未可知。

溫九傾一個人,未必鬥得過太子。

他這話許是出於好心的提醒,可聽在溫九傾耳朵裡,就變成了警醒與警告。

她臉色徹底冷沉下來:“用得著你教我怎麼做嗎?”

說她保護不了三個寶寶,便是觸了她的逆鱗。

這話無論誰來跟她說,她都不愛聽。

小白臉偏要撿她不愛聽的話說。

孤舟面色深沉,轉身而去,背影清貴淡漠,溫九傾面無表情的沉下一口氣,她何必跟一個不相干的外人生氣。

孤舟只是她撿回來的工具人罷了。

入夜,嚴鶴一來就察覺氣氛不對。

屋子裡涼颼颼的。

冷空氣的源頭源自於主子。

面色陰沉,眉目冷漠,慵懶隨性的坐姿,渾身寒氣颼颼的。

主子心情不好。

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嚴鶴。”

秦北舟一開口,嚴鶴便立即挺直了脊背:“屬下在!”

“你去查一查溫九傾中毒一事.....”

話說一半,秦北舟忽然沒聲了。

嚴鶴等了半天,都不見主子開口,他瞧了眼主子冷沉的面色,試探道:“主子?”

“罷了,她既說與我無關,本王何必多管閒事!”

嚴鶴:“.....”

果然,主子心情不好,與溫九傾有關。

“主子在此既不開心,不如搬回王府?”嚴鶴琢磨著請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