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銘已經衝到院門口了。

“本殿要見溫傾,若有唐突之處,只好請你們東家多擔待了!”

慕子銘一聲冷哼,一把推開了於叔便跨進了院子。

太子殿下的語氣帶著怒氣,溫九傾在院子裡聽的一清二楚。

難不成真是來興師問罪的?

最讓溫九傾頭疼的,是她沒來得及換男裝.....

慕子銘已然衝了進來,溫九傾立即轉過身,背對著慕子銘。

瞧見一女子背影,慕子銘猛地止住了腳步,眼神變幻莫測:“溫傾?”

溫九傾背對著他,面無表情的不說話。

慕子銘臉上的怒意似乎更甚:“做什麼不敢面對本殿,溫公子這是不敢見人了嗎?!”

他咬牙切齒的聲音溫九傾聽的一清二楚。

一聲溫公子更是嘲諷而氣憤。

溫九傾心想,即便我女扮男裝,又礙著你什麼事了?

我一沒偷.....雖然偷過,但沒成功啊。

二沒搶,三沒犯法的。

渣男哪來這麼大的火氣?

屋子裡,孤舟領著三個寶寶躲在門後。

大寶:“那個人就是孃親以前的未婚夫?”

二寶:“是他!他來找孃親的麻煩,我們要不要毒啞他?”

小寶:“打他!敢欺負孃親,饒不了他!”

孤舟:“.....”

三個肉糰子一個賽一個的暴力。

溫月初只是得罪了他們,他們便敢單槍匹馬的去找溫月初的麻煩。

這等睚眥必報的性格,像極了他。

日日瞧著三個肉糰子與他有八分相似的臉,秦北舟心情複雜。

四年前,花樓那一夜不是她。

可這三個肉糰子長得像他又怎麼解釋?

太子找上門來,莫不是已經知曉了溫九傾的身份,來認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