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叔笑呵呵的道:“你雖總纏著東家,可東家最後也都應了你不是?換作旁人,東家可沒那麼好的脾氣。”

此話,頗為中聽。

他纏著溫九傾要與她同住,最後便住進了她院中,他纏著溫九傾給他換藥,最後也如願了。

孤舟眉飛色舞,臉上的一點鬱悶一掃而空:“這麼說,她未曾對旁人這麼好過?”

“我記得是這樣.....”

“趙玉諫呢?”

“趙小醫仙?與他有何關係?”於叔一時沒反應過來。

孤舟挑眉:“她與趙玉諫相識已久,其中情義想必也是常人不能與之相比的吧?”

於叔點頭:“那是,東家與趙小醫仙攜手創立這天醫堂,相互扶持,這情義自然是旁人無法與之相比的。”

孤舟的臉色從多雲轉晴,最後又變成晴轉多雲。

他就不該問。

於叔也後知後覺的察覺到點什麼,他摸了摸鬍鬚,意味深長的說:“東家可不同於一般的女子,你啊,你那點心思,恐怕還不夠打動東家的,這賬本不著急,你先養好傷再算不遲。”

趙玉諫用了四年,也沒見他打動過東家不是?

可見東家不吃閨閣女子那套。

孤舟挑眉,嘴角上揚,他知道溫九傾吃哪套。

晚飯的時候,溫九傾帶著三個寶寶吃飯,某人又不要臉的往桌上湊。

“你來幹什麼?”溫九傾橫眼問。

“我餓了,來吃飯。”孤舟毫不見外的動筷。

‘啪嗒’

筷子一拿起來就掉了。

孤舟擰眉看著自己手上的傷,傷在掌心,連筷子都拿不穩。

他又試了兩次,筷子就掉了兩次。

最後頹廢的望著溫九傾:“老闆,我拿不動筷子了.....”

溫九傾被他這可憐又有點滑稽的模樣勾起了絲絲輕淺的笑意,淡漠的扔了個寶寶吃飯的勺子在他碗裡。

拿不了筷子,就像大寶他們一樣用勺子。

大寶二寶是自己吃的,小寶喜歡撒嬌讓溫九傾喂。

溫九傾喂著小寶,孤舟就那麼哀怨的看著她,不動手也不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