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她眼睛長在頭頂上,心高氣傲也要有個度!

“交代?又不是我害死的溫九傾,我要交代什麼?”

溫月初冷嗤,即便祖父回來又如何?她上頭還有爹孃撐著,要怪罪也怪罪不到她頭上來。

而且,定北王就要回來了。

待王爺班師回朝,迎娶她過門,她便是定北王妃,祖父還能把她怎麼著不成?

溫月初嗤之以鼻,她冷哼一聲看向溫陽:“你還有心情擔心我的事?我看你一事無成,待祖父回來,你又要如何與他老人家交代?溫陽,你可別忘了,你並非家裡唯一的獨子,跟在祖父身邊的溫玉衡可比你有本事多了,年紀輕輕便隨祖父上陣殺敵,鎮守邊關,深得祖父的器重。”

“你以為等祖父回來,溫家還有你的立足之地嗎?別以為你是嫡子就能高枕無憂,溫玉衡雖是庶出,卻已然將你踩在腳下了。”

溫陽的臉色頓時就像澆了糞一樣臭。

面色陰沉的盯著溫月初。

拳頭捏的死緊。

溫月初得意的挑眉看他,互相傷害,誰怕誰啊?

醫館裡,江氏和溫繁星還在拉拉扯扯的:“星兒,你這孩子是怎麼回事?娘這是在為你討回公道!你怎的.....”

這般不配合為娘?!

溫繁星真氣不過想打人,但診廳裡一雙雙眼睛看著,她不好對親孃發作,只得忍著:“母親,你快別說了!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

豈能回去再說?

今日不叫眾人看清天醫堂的真面目,月初的一番苦心不就白費了?

繁星這孩子一向不如月初聽話,當初讓她嫁給譚家聯姻,她便不肯。

不惜毀容來拒絕!

江氏沉著臉,不好在外指責溫繁星,只得將矛頭都對準溫九傾:“不知天醫堂究竟與我溫家有何仇怨,此前你利用月初的臉,脅迫我溫家拿一半家產做診金,如今又想對繁星故技重施不成?!”

“我告訴你,今日你若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便拉你去見官!我倒要問問府尹大人,動輒就要人一半家產的醫館,皇城中可還找得出第二家!如此黑店,豈能在皇城立足?!”

江氏嗓門兒極大,吼的天醫堂裡裡外外都聽見了。

來來往往不少人都伸長了脖子往醫館裡瞧。

這溫家又來天醫堂鬧事了.....

孤舟面色淡漠,漆黑的眸色中略過一絲冷凝的光。

趙玉諫臉色微沉,想出聲被溫九傾制止下來。

好一個故技重施。

溫九傾輕笑:“溫夫人想要個什麼樣的說法呢?”

免費看了出跳梁小丑唱大戲,溫九傾是個實在人,她承認,她被江氏逗笑了。

面罩擋住了她冷然不屑的笑意。

聽他語氣,江氏便以為溫九傾被她唬住了,於是面上越發得意:“讓你醫治星兒,那是太子殿下的命令,可你卻浪得虛名,辜負了太子殿下的期望,醫壞了我家星兒的臉!”

“若你真想賠罪,便將此前訛了我溫家的一半家產拿出來,我還可以考慮不送你去見官!不與你計較!”

“呵。”溫九傾輕笑出聲:“我很好奇,溫夫人這臉是用什麼做成的?豬皮羊皮還是牛皮?總之我瞧著不像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