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外面流言滿天飛,都說主子將要班師回朝,溫月初守得雲開見月明,苦等四年,痴心不改,就差編出一段佳話去茶樓裡傳唱了。

嚴鶴一臉為難:“主子的意思是.....”

“流言蜚語,壞了本王的名聲,想辦法遏止。”

“.....”

嚴鶴嘴角一抽,這流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前也沒見主子在意過。

屬下秒變苦瓜臉:“主子,這個.....屬下怕是沒法遏止。”

全皇城都知道溫月初是主子內定的王妃,怎麼遏止?

除非主子不回來差不多。

現在流言已經發酵了,遏制不了.....

不然把全皇城的人都毒啞了?讓大家閉嘴?

秦北舟眸光凜冽的掃他一眼:“本王讓你想辦法,否則養你何用?”

嚴鶴:“.....”

他好難。

這個果,可是主子自己種下的。

現在要連根拔起,不得傷筋動骨啊?

“別再讓本王聽見那些閒言碎語,你可以滾了。”

再讓那些流言蜚語發酵下去,他在溫九傾心裡的好印象都要敗光了。

溫九傾敬仰他,欽佩他,他得保持下去!

“是.....”人生不易,嚴鶴嘆氣。

嚴鶴出了門,秦北舟忽然聽見一聲:

“什麼人?”

秦北舟立馬彈起來,出門便見嚴鶴翻牆而去,溫九傾要去追,被他一把拉住。

“別追。”

溫九傾回頭看他:“為什麼?”

抓她幹什麼?有人擅闖天醫堂,她得去看看!

“我和孩子需要你的保護.....”

“你呆在天醫堂,不會有事。”

渾然沒覺得‘我和孩子需要你的保護’,這話有什麼不對勁兒。

溫九傾嘆了口氣,這書生拉著她不鬆手:“罷了,追也追不上了。”

她回頭瞧著他氣定神閒的的臉:“這人可是衝著你來的?”

她幾次察覺到有人擅闖天醫堂,但都沒抓到人。

孤舟面不改色的點頭:“興許是我得罪過的仇家,得知我在天醫堂前來試探?”

“試探?”溫九傾眯眼瞧他:“你不是說,沒人見過你的臉嗎?”

“.....”

翻出天醫堂的嚴鶴靠在牆上拍著胸脯鬆了好大一口氣,好險,差點就被溫九傾揪住了。

得虧主子用美男計幫他擋住溫九傾。

溫九傾擺手:“算了,你早點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