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繁星看看慕子銘,又看看溫九傾,她能感覺到氣氛怪怪的。

隱約有股劍拔弩張的味道。

天醫聖手不是太子殿下的恩人嗎?

溫繁星心想。

她微微皺眉,放柔了聲音從中周旋道:“聖手不必為難,若我的臉當真無法痊癒,殿下和我都不會怪聖手的。”

溫九傾聞言笑笑,意味深長的看她:“溫小姐如此善解人意,令人欣慰,不過我既答應了,便不會食言,畢竟我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呀。”

“.....”

溫繁星一時竟覺無言以對。

“說完了嗎?說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尾巴藥童不耐煩的開口。

慕子銘冷冷的瞥了眼孤舟,這裡豈有你一個藥童開口的份兒?

天醫堂的人果真一點規矩都沒有!

然而,孤舟當他是個屁,瞅他一眼都嫌味道難聞。

簡直比太子殿下更冷傲,不耐煩的神情瞧著比溫九傾更猖狂。

溫九傾臨走前,似笑非笑的說了句:“溫小姐想要什麼時候治臉,我隨時恭候。”

面紗下,溫繁星臉色一變,面色凝重的沒說話。

從太子府出來,尾巴就一臉不高興。

“你想要玄火蓮,你中了毒?”

他嗓音冷冽,語氣篤定。

溫九傾眸光清冽的眯眼看他:“你怎麼知道?”

“大寶他們告訴我的。”

他面不改色道。

溫九傾默然。

她的三個寶寶連這都告訴他了?

寶貝們跟這人才認識幾天啊?

溫九傾不由得謹慎的打量著他。

孤舟一笑:“這麼盯著我做什麼?我好看?”

溫九傾:“.....”

玉面書生嘴這麼欠的嗎?

“太子方才說,玄火蓮被他吃了,你信嗎?”

孤舟意味不明的看她。

溫九傾嗤笑:“他那腎病已經被我治好了,再吃玄火蓮就是找死。”

說什麼吃了的鬼話,她信才有鬼。

古人的智商都這麼堪憂的嗎?

溫九傾瞟了眼孤舟的腦門兒,想著也許真應該做個開顱手術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