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並未查到四年前溫九傾去過青樓的蹤跡。”嚴鶴也只得老實說。

他不能欺瞞主子啊。

沒有就是沒有。

四年前在青樓的,只有溫月初。

秦北舟幽深的眸子宛若深淵,他面無表情的哼聲道:“即便不是溫九傾,也不會是溫月初。”

嚴鶴不解:“主子為何這般篤定?”

因為溫月初穿的不是嫁衣。

四年前他撕的是嫁衣。

秦北舟沉默不語。

嚴鶴心道:既然不是溫月初,四年前主子為何讓他將溫月初安頓好?又說會給溫家一個交代。

主子這不就是預設了嗎?

嚴鶴忽然想起,還有個事兒。

“主子,屬下查到一事,不過與主子並無干係,是以屬下沒同主子說。”

“說。”

“四年前青樓那一夜,確實有個新娘子被拐了去,被譚家老爺玷汙,那譚家主出了名的好色成性,事後那新娘子不堪受辱,在青樓自盡了。”

這事與主子無甚關係,所以他便沒說。

“不過溫九傾被人追殺墜崖那日,正好與主子在青樓是同一天。”

但這兩件事,其中並無關聯。

所以嚴鶴想不明白,主子為何要糾結於溫九傾去沒去過青樓。

“溫九傾既然那麼仇視溫家人,當年追殺她的,必然與溫家脫不了干係。”

秦北舟幽幽道。

嚴鶴抿唇:“主子似乎對溫九傾格外上心?”

即便是溫家人追殺的溫九傾,這與主子又有何干?

主子這麼關心溫九傾的事,倒像是.....

嚴鶴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如醍醐灌頂!

主子該不會是.....

看上溫九傾了吧?!

難怪主子看溫九傾身邊的人都不順眼!

看趙玉諫不爽,看太子殿下不爽!

所以,敢情主子是想給人孩子當後爹?!

嚴鶴眼角不停地抽搐,自己把自己內心雷了個外焦裡嫩!

秦北舟目光幽深的掃他一眼,轉而問:“陸文璟可啟程了?”

“哦對!正要與主子說呢!陸二少今天一早就傳訊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