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銘挑眉:“本殿只是覺著那三個孩子格外可愛,故此好奇問問罷了。”

溫九傾卻從他的話中聽出了威脅的意思。

她目光一冷:“好奇心害死貓,殿下可聽過?”

見她目露兇光,慕子銘一臉淡定:“看來那三個孩子是溫公子你的。”

不然不能這麼兇。

提到三個孩子就像是觸到逆鱗似的,二話不說反過來威脅他。

慕子銘想的是,溫傾與趙玉諫在邊郡生活了四年,還帶著三個孩子,怎麼可能全無痕跡?

一番試探下來,可見三個孩子就是溫傾的逆鱗和軟肋。

溫傾.....

他究竟是誰?

“本殿對溫公子的長相也十分好奇,溫公子可否摘下面罩給本殿瞧瞧?”

慕子銘語氣玩味。

他始終覺得溫傾此人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或許看看他的臉,他就能想起來了?

越是叫人好奇的,就越是讓人想要探尋。

溫九傾神色淡漠:“不能。”

“本殿不介意你長得醜。”慕子銘說。

“我怕嚇著太子殿下。”

“.....”

溫九傾今日的耐心已經超額支出了,她面色冷漠道:“殿下已然康復,診金是不是該付了?”

拿了錢,這太子府她再也不來了!

轉念一想。

不行。

玄火蓮還在這兒。

不來不行啊。

溫九傾頭疼的擰了擰眉心,玄火蓮兩次被盜,太子府寶庫現在必然是守衛森嚴。

都說再一再二不再三,事不過三,失了兩次手,溫九傾要是再來,就是來送人頭的。

此時溫九傾尚且不知,她心心念唸的玄火蓮,早就被秦北舟趁火打劫了,而太子府寶庫躺著的,不過是一朵假蓮。

慕子銘勾唇一笑:“還不是時候,本殿尚未完全痊癒,聽聞溫家大小姐找溫公子醫治之後,病情反覆,本殿擔心萬一也遇到這樣的情況,付了診金,溫公子棄本殿於不顧怎麼辦?”

溫九傾:“.....”

她腦門兒青筋突突的跳,隱隱磨牙,渣男內涵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