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初心像巨石一樣往下沉,這跟劃開她的臉有什麼區別!

這一刀下去,稍有不慎,她不照樣得毀容!

江氏聽的膽戰心驚,立馬站出來擋在溫月初身前,“我從未聽過如此救人的!你當真不是浪得虛名?!”

“治不治?別在此浪費我的時間。”溫九傾不耐煩道。

她有什麼必要跟這母女倆解釋她是不是浪費虛名?

愛治治,不治滾!

溫月初咬咬牙,遲疑的將江氏推開點,嚴謹的盯著溫九傾問,“你有多少把握能保住我的臉?”

“溫小姐乖乖配合的話,八九成的把握是有的。”溫九傾隨意道。

幾成把握,全看我心情。

溫月初感覺臉上的膿水又流下來了,她寧願死也不要這副醜樣子。

一咬牙,溫月初便視死如歸的躺在病床上。

溫九傾拿著手術刀正要下刀,江氏一喊,“等等!”

溫九傾一皺眉,這要是在末世,一腳就把妨礙醫生的家屬給踢出去了。

“可有緩解疼痛的藥物?這下刀得多疼啊!”江氏心疼道。

溫九傾聞言微微挑眉,“有。”

麻沸散可以用。

江氏和溫月初聽聞有止痛的藥,母女倆紛紛鬆了口氣,能少受點罪也是好的!

“不過現下用完了,沒了。”溫九傾道。

江氏:“.....”

溫月初:“.....”

母女倆一口氣沒松完,溫九傾就潑了盆冷水下來。

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可江氏又奈何她不得。

只得咬牙怒忍。

溫九傾開始下刀挑尾針,她有最好的麻藥,但就是不給溫月初用。

這點痛,比起她四年前被人追殺,掉下瀑布懸崖躺了三個月才能下床,又算得了什麼呢?

溫九傾一刀一刀劃開溫月初臉上的紅腫處,挑出裡面的尾針,溫月初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