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諫楞了一下之後,無奈的搖搖頭。

若是旁人,他便去勸架了。

可趙傳承,算了吧。

阿傾向來不讓別人碰她的頭,也不知是何原因。

誰若打她的頭,她便脾氣暴走。

就如現在這般。

二話不說將人一頓暴揍。

與平日裡的清冷淡漠判若兩人。

腦袋大概是阿傾的命門吧。

“啊!救命啊!饒命啊!別打了,別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趙傳承抱著腦袋救命饒命一通亂叫。

溫九傾暴揍人就是拳打腳踢,全無章法,怎麼痛快怎麼打。

誰敢碰她的頭,她就打的人滿地找牙。

這話不是說說而已。

‘咔嚓’一聲,趙傳承發出一聲殺豬般淒厲的慘叫。

退避三舍的眾人聽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感覺自己的膝蓋骨一涼。

這下手也太狠了!

溫九傾一腳下去,趙傳承的腿就骨折了。

趙大少爺血的教訓告訴我們,千萬別招惹天醫堂的人。

天醫堂救人厲害,打人更厲害!

茶樓裡。

嚴鶴摸了摸膝蓋骨:“主子,這溫九傾下手真狠。”

就失手砸了一下她的頭,也不見得有多疼。

她就打斷人腿。

這女人也太兇殘了!

秦北舟饒有興致的看著:“你說為何本王走到哪,都能碰到她?”

嚴鶴:“.....”

是哦,主子怎麼走到哪,都能碰到溫九傾?

主子該不會是想說他和溫九傾格外有緣吧?

瞧著主子一臉興致勃勃的模樣,嚴鶴默默地閉上嘴巴。

秦北舟忽然想到,初次在太子府遇到溫九傾的時,那天在寶庫外摁了一下她的頭,她便目露兇光,差點沒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