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算知道為什麼趙玉諫那麼厭惡趙家人了。

這他媽的一家子都是瘋狗啊。

亂咬人的。

顛倒黑白亂咬,不要臉這玩意兒真的是能遺傳的。

跟他爹趙棕一樣。

四年前醫死人的是誰,真當沒人知道嗎?

還敢不要臉的拿出來亂叫?

溫九傾的那一聲笑,像是一個耳光打在了趙傳承臉上,他感覺他受到了嘲笑。

冷冷的看著溫九傾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啊。”溫九傾隨口道:“趙玉諫配不上小醫仙的稱號,難道你配得上?”

她目光清冷,極具穿透力,趙傳承愣是感覺被那目光射的心口一涼。

而後愈發惱羞成怒:“你是何人?這是我和趙玉諫的家務事,與你何干?!識相的就滾一邊去,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溫九傾冷嗤:“我好怕哦。”

“你!”趙傳承臉一沉,忽而又露出得意的鄙視:“我知道了,你和趙玉諫一樣,都是天醫堂的走狗吧?”

“哼,天醫堂又如何?還不是要為我趙家賣命?真當自己是什麼醫仙醫聖了?趙玉諫,你也不看看你什麼德性!你也就配和這種上不了檯面的人來往!”

父親說了,只待天醫堂醫好了太子殿下,父親便去陛下面前說是趙家人治好了太子。

功勞皆是趙家的。

天醫堂又如何?

還不是要為趙家賣命。

若醫不好太子殿下,便說趙玉諫早已被逐出趙家,那罪責也是趙玉諫和天醫堂擔著,與趙家無關。

趙傳承左一句走狗,右一句賣命,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溫九傾分分鐘就能割了他的舌頭。

“趙玉諫,這你都能忍?”溫九傾神色淡漠道。

雖然她口頭上沒說過,可她拿趙玉諫當她最好的朋友。

折辱趙玉諫不說,還辱到她頭上來了。

趙玉諫能忍,她這暴脾氣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