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三個孩子,應該沒啥問題吧?

再說四年前溫九傾本來就是要嫁給太子的,倆人暗度陳倉不也說的過去嗎?

畢竟人家‘差點’就是兩口子了。

主子都走了,他還擱人屋頂蹲個啥,主子陰晴不定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嚴鶴默默地匿了。

偌大的太子府,愣是沒人發覺屋頂上來過兩個人。

半個時辰後。

慕子銘悠悠轉醒。

一醒來便倒吸一口涼氣,腹部隱隱作痛。

“殿下!您可算醒了!”元德差點沒激動的哭出來。

若太子有事,只怕他們都得陪葬。

幸好是醒了。

“殿下,您感覺如何?可有哪裡不舒服?”元德關心的問。

慕子銘想起來,但現在自己手腳說不清是僵硬還是麻木,動不了。

元德意識到太子的意圖,便寬慰說,“殿下剛醒,藥性未退,天醫聖手說這是正常的,殿下不必著急,等藥效退了,殿下就能動了。”

慕子銘現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像是跋山涉水奔波了幾天,一點力氣都沒有,唇舌乾燥,想喝口水都沒力氣,腹部的刺痛一陣高過一陣。

他記得,溫傾給他打了麻藥之後,他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元德.....”慕子銘微微開口,聲音異常沙啞,他緩了口氣說,“溫傾對本殿做了什麼?為何本殿腰腹劇痛?”

他說著就想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腹部,可他忘了,他麻藥未退,動不了。

“這.....”元德哪敢說太子一身是血的模樣啊!

誰知道天醫聖手對殿下做了什麼!

說什麼手術,他們也聽不懂啊。

元德只知道,若非殿下醒過來了,天醫聖手便是在謀害太子!

“殿下且寬心,天醫聖手說了,殿下醫治的很成功,殿下的病這回是徹底好了,只需養好傷口,殿下便可康復!”

元德撿些好聽的話說。

“當真?”慕子銘聞言,疲累的眼神都有了亮光。

“殿下醒了?”

溫九傾清冷的聲音傳進內室,她換了身男裝,洗了個澡,還是戴著面罩。

慕子銘一見到他,眉目間就浮現出一股怒氣,“溫傾,你對本殿做了什麼?”

這問題問的好生奇怪。

“自然是給殿下治病啊。”溫九傾不以為意道。

不然她還能做什麼?

在她的手術檯上謀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