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在給他下馬威!

定是這個醜女人領著三個孩子吹枕頭風,在背後教唆趙玉諫不敬他這個父親!

溫九傾讓三個寶寶乖乖坐好,起身道,“你當天醫堂是你亂咬亂叫的地方?給你三個數,要麼滾出去,要麼橫著出去。”

於叔是怎麼回事?居然讓這老狗溜了進來?

“你,你膽敢這麼跟我說話?!”趙棕凶神惡煞的盯著溫九傾,鬆弛的麵皮咬的一抽一抽的。

“你是要橫著出去?”

“你!你敢對我動手?別以為你給我趙家生了三個孩子,我就會讓你進我趙家的門!你一個外室膽敢在我面前放肆,這三個孩子只會是無名無分的私生子!”

外室?私生子?趙家的門?

很好。

溫九傾怒極而笑,目露寒光,手術刀精光乍現,一刀下去就橫在趙棕的脖子上。

“父親!”

趙玉諫冷聲趕來。

面色冷沉的看了眼趙棕,聲音壓抑道,“阿傾,還請手下留情。”

“遲一點,你就該給你爹收屍了。”溫九傾清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那薄薄的利刃差一點就擦過喉管,趙棕褪都軟了半截兒,滿目驚恐的望著溫九傾這個醜女人。

溫九傾收回手術刀,嫌惡的甩了甩,髒了她的刀。

趙棕捂著側頸,腿軟的退後兩步,惱羞成怒的瞪著趙玉諫,“趙玉諫!這就是你養的外室!鄉野村婦,毫無規矩!你馬上.....”

趙玉諫臉色一沉,冷聲打斷,“父親,奉勸你謹言慎行,禍從口出這是父親你曾教過我的!”

“你,你敢為了她教訓我?”趙棕氣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相當看不上溫九傾,但溫九傾方才的那把手術刀又讓他感到畏懼,於是只能在趙玉諫這兒找回面子。

“你不要以為你榜上了天醫堂,翅膀硬了就能不把趙家放在眼裡!你這外室和這三個孩子我若不認,休想進趙家的門!”

“再敢一口一個外室,我割了你的舌頭。”溫九傾目光冷戾,將手術刀扔給三個寶寶玩兒,“你趙家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孩子進門?”

三個小寶貝拿著手術刀比劃,笑的一個賽一個的甜。

卻一個賽一個的叫人頭皮發麻。

趙棕咬牙繃緊了麵皮,他一定是瘋了,才覺得這三個小娃娃嚇人!

大寶:“孃親,這糟老頭子是誰啊?”

二寶:“嘴巴真臭,是不是剛從茅坑裡吃飽了出來的?”

小寶:“這老爺爺就是孃親說的不會說人話的人嗎?”

溫九傾對三個寶寶笑了笑,“對,寶貝們要記住,畜生是不會說人話的,對付不會說人話的畜生,是不用講道理的。”

趙棕緊繃的麵皮一再抽搐,“趙玉諫,你就讓她這麼羞辱你的父親?!”

“父親,你別忘了,是你傳信於我,是你有求於天醫堂,求人就該有個求人的樣子!”趙玉諫沉聲道。

究竟是誰羞辱誰?

趙家在阿傾眼裡,怕是連茅坑裡的石頭都算不上。

父親找上門來自取其辱,怪得了誰?

“你以為你翅膀硬了,名氣大了,就能不把為父放在眼裡了?”趙棕怒不可揭,“趙玉諫,你端著架子,讓為父上門來求你,你還想讓為父給你下跪不成?!”

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趙棕表情扭曲。

趙玉諫不為所動,“父親,您太看得起我了,您要求的不是我,是天醫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