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初一愣,然後不屑的嗤笑:“你果然天生骨子裡就放浪,養幾個男人在身邊才能滿足你?”

溫九傾離她這麼近,正是好機會!

溫月初藉著說話的機會湊近她:“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嗜好呢?”

她出其不意想動手,溫九傾亮出手術刀.....偏就有個礙事的。

孤舟面無表情的一把掐住溫月初的脖子,嗓音幽冷:“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

溫月初這時才感到驚慌,嗓子眼被掐的冒火。

她口中以色侍人的小白臉,眼帶煞氣,戾如閻羅,她的脖子頃刻間便會斷送在他手上。

“放,放開.....你,你敢傷我.....我可是.....”

溫月初不停的拍打著孤舟的手臂。

卻撼動不了鐵臂的力量。

溫九傾看的分明,溫月初不是想打她,是想來摘她臉上的面具。

生死攸關,情急之下,溫月初用手指上戴的戒指,尖銳的劃在孤舟手背上,鮮血流出,溫月初被狠狠地摔了出去。

這兇殘的一幕嚇壞了旁人,紛紛退避三舍。

又有不少人覺得溫月初活該,這麼好的熱鬧不看白不看!

“你的手.....”溫九傾抓起孤舟的手,手背上開出了血花,溫九傾目光一冷:“溫月初,你找死!”

剛把這貨手心的傷口養好,又叫他傷了手背。

這貨嬌貴的很,一點小傷口,十天半個月養不好!

溫九傾抄起精鋼弓弩,一槍就斃了溫月初。

卻在鋼針射進溫月初眉心之前,被人攔下。

蘇祁以摺扇擋掉了溫九傾射出的鋼針,玩味道:“阿傾,要殺你也換個地兒啊,在這兒殺了她,我們衣錦齋豈不成了殺人現場,店還開不開得下去啊。”

他不是要救溫月初,只是不想衣錦齋變成凶宅。

他還要做生意呢。

蘇祁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眼孤舟。

孤舟低聲道:“改日換個地兒殺。”

眾人:“.....”

真猖狂。

這麼明目張膽的說要殺人。

不過都明目張膽的動手殺人了。

嘴上說反倒不算什麼。

溫九傾冷著臉,殺氣未褪。

蘇祁瞧了眼溫月初:“怎麼?溫小姐是等著人送你一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