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在衣錦齋定製了衣裳的,只不過她定的不是月華紗,而是較為普通的素錦罷了。

掌櫃的沒什麼表情:“來人,去將溫小姐定製的衣裳取來。”

這掌櫃的對她和對溫九傾的態度截然不同,溫月初咬著牙,氣得她胃疼卻又發作不得,否則更是叫人看笑話。

溫月初嚥下一口氣:“掌櫃的,不知這天醫聖手與衣錦齋是何關係?我瞧掌櫃對她態度甚是恭謹,莫非衣錦齋的人也受過天醫堂的恩惠?”

人食五穀雜糧,總有個生病的時候,聽說受過天醫堂恩惠的人多如牛毛。

其中不乏許多達官顯貴。

溫月初就不明白了,四年前的溫九傾根本就不會醫術!

她從哪學來的?

莫非這四年溫九傾有什麼奇遇?

掌櫃的還是面無表情:“恕我無可奉告。”

溫月初:“.....”

罵人的話到了嘴邊,又給嚥了下去。

二樓包間。

溫九傾一進門,就聽見裡頭的人笑她:“我說阿傾,你這剛回皇城不過數月,仇家一個接著一個的得罪,真不愧是你。”

溫九傾面不改色的坐下:“天生沒有錦鯉體質,我有什麼辦法?”

那人輕笑一聲:“早叫你跟我得了,跟了我保管叫你數錢數到手軟,過的比皇后娘娘還富貴舒坦,呃.....”

突然感覺脖子一涼是怎麼回事?

蘇祁抬頭,撞見一雙幽冷深邃的眼眸,他頓了頓:“這位是.....”

這人似乎有點眼熟?他是不是在哪見過?

孤舟冷嗤:“我是她的.....”

“賬房先生!”

溫九傾打斷他。

別以為學了幾個新詞就可以口無遮攔!

溫九傾一瞪眼,警告他別亂說話。

孤舟忽而一笑:“是,我是她的,賬房先生。”

好好說話!

斷句錯誤。

“哦?你新找的賬房先生?難怪你不帶趙玉諫一道來。”

蘇祁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孤舟:“原來你喜歡這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