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你說這衣裳是你定製的?”

溫月初眼神一閃:“不錯,是我定製的,有什麼問題嗎?”

溫九傾輕笑一聲:“底單呢?拿出來看看?”

衣錦齋的訂單,都是有底單的。

溫月初一愣,鎮定道:“今日出門急,底單忘帶了,怎麼沒帶底單,就不能證明我的身份,我就不是衣錦齋的客人了?”

就算這衣裳是溫九傾定製的,夥計認成是她的,那便是她的。

溫九傾憑什麼能定製這麼好的月華紗?

她付的起衣錦齋的銀子嗎!

不.....她付得起。

溫九傾坑走了家裡一半的家產,拿著家產來買這麼昂貴的月華紗!

想想,溫月初便忍不住目露兇光。

溫月初兇狠的目光,溫九傾除非是瞎才看不出來。

且溫月初一看到她便帶著探究的眼神,許是懷疑到了什麼?

溫月初底氣十足,溫家嫡女的架子端的穩穩地,現如今誰不知道她才是溫家嫡女,而且定北王快回來了,都知道她是內定的定北王妃!

誰人不高看她一眼。

溫月初十分享受別人對她羨慕的眼神。

這會兒更是挺直了脊樑,鄙夷且冷漠的看著溫九傾。

衣錦齋本就生意興隆,很容易就成為焦點,這會兒不少人都朝溫月初這邊看了過來。

“要不要我幫你?”孤舟嗓音低沉且玩味的在她耳邊問。

熱氣噴在耳蝸裡,溫九傾不自在的偏了偏脖子,斜眼瞅他:“你打女人?”

“不打。”

孤舟一本正經的搖頭:“不過我可以為你破例。”

“定北王的女人也敢打?”溫九傾挑眉。

孤舟:“.....”

別瞎說。

她不是本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