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舟挑眉含笑。

溫九傾斜眼兒睨他:“趁我還能忍住揍你之前,把腳收回去。”

她上馬車,孤舟後腳就跟了上去。

“不是你說要帶我去嗎?”

怎麼又不讓他跟了?

“你,騎馬去。”溫九傾一指拴在馬車旁邊的馬兒。

孤舟幽幽的瞥一眼:“我不會騎馬。”

你再裝?

這廝內力恢復,武功不弱,敢說自己不會騎馬?

“我體弱,騎馬不適合我。”

孤舟說的坦蕩蕩。

反正在溫九傾面前,顏面什麼的早就蕩然無存了。

溫九傾磨牙,她就沒見過比這貨更不要臉的男人。

骨氣呢?

尊嚴呢?

孤舟一溜煙,就竄進馬車裡。

溫九傾閉目養神,權當修身養性了,淡定。

馬車往蘇氏商號去。

如果說天醫堂是杏林界的翹楚,那麼蘇氏商號就是商業界的翹楚。

“老闆,你看我這樣的,能做你男朋友嗎?”

“.....”

“我一表人才,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你要是看不上我,說明你的眼光有問題。”

“.....”

“男朋友這個詞兒倒是新鮮,老闆從何處聽來的?”

“.....”

“我文能教書育人,武能護你和孩子們周全,老闆你就說,我這樣的男朋友是不是拎著燈籠都找不到?”

“.....”

溫九傾忍無可忍:“再不閉嘴,割了你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