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學到了一個新詞,正好用來吐槽:“雙標!”

溫九傾:“.....”

蘇大少晃著他的灑金扇無趣的走了。

.....

正月初三,大雪初融。

嚴鶴和狐狸等人便整裝行程,準備啟程回皇城。

馬車一路出城,城內百姓聽聞定北王要走了,紛紛趕來相送。

一共用了三輛馬車。

秦北舟一家五口一輛,蘇清含和陸文璟一輛,蘇祁獨坐一輛。

馬車裡備了火爐,暖洋洋的,秦北舟想著說:“溫寶,你想讓大寶他們上宗祠學堂嗎?”

溫九傾頓了頓;“不是有陸文璟他們教學嗎?”

秦北舟笑了笑:“陸二少雖是他們師父,能教他們武藝,蘇清含能教他們處世謀略,但終究不是學堂。”

其實他的孩子,是可以和皇室宗親的子嗣一起上學祠的。

有朝中太傅教學。

溫九傾看了看三個小寶貝:“你們想上學堂嗎?”

三個寶寶想了想,微微點頭:“想,孃親不是說,技多不壓身,多學點東西總是沒壞處的嘛。”

是這麼個道理。

“你們想去便去吧。”溫九傾摟著三個小寶貝說。

半個月後,便開春了,枯萎的山中冒出了些新鮮的綠色。

一隻信鴿打斷了這一路的平靜。

信鴿飛到了馬車上,嚴鶴抓下來,信鴿傳信,看過之後立馬稟報秦北舟。

“主子,出事了!”

秦北舟幽幽抬眸,嚴鶴面色嚴謹道:“王府來信,薩摩耶逃出了水牢!”

秦北舟聞言微微擰眉:“那麼多人看不住一個人,都給本王滾到水牢去。”

嚴鶴不敢吭聲。

三個寶寶在,秦北舟收斂了戾氣:“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