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恨化為力量,她用力的抓著豆豆的手,豆豆忍不住哭了起來,被溫月初呵斥:“哭什麼哭!不許哭!”

豆豆立馬就不敢哭了。

大寶二寶默契的瞥眼了溫月初,大寶道:“大人其心可誅,稚子無辜,其罪可免。”

二寶點頭,表示贊同。

溫九傾更是毫不客氣的直接坐到了秦北舟身邊,彷彿居高臨下的鄙視著溫月初。

溫月初心中恨意如潮水般翻湧。

不一會兒,嚴鶴便領了兩個人回來。

其中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

溫九傾微微挑眉,溫月初則臉色一白。

“三姐姐,不請自來,還請王爺勿怪。”溫青晨端莊有禮道。

“見過王爺。”花枝招展的婦人也頷首道。

此人正是花樓的老鴇媽媽。

當年溫九傾也是被她一掌推進秦北舟的房間。

“你來做什麼?”溫九傾不以為意的問。

溫青晨笑笑:“當然是來給三姐姐作證了。”

溫九傾不語,等著她的下文。

溫青晨笑著看了看老鴇媽媽,說:“紅姨,你來說說吧,當年是怎麼回事?”

紅姨看了眼溫青晨,直接就說了:“當年溫三小姐進的是王爺的房間。”

說著,她又看了眼略顯狼狽的溫月初:“溫大小姐進的,才是譚老爺的房間。”

“你,你胡說!”溫月初像是被人踩到了小辮子,奮力反駁。

紅姨冷笑:“在我的地盤上,我怎會弄錯,是不是胡說,溫大小姐自個兒心裡有數。”

“你,你.....”溫月初憤恨的指著紅姨,怨毒的眼神恨不能扒下她一層皮來:“你胡說八道,當年進譚老爺房間的,明明是溫九傾!”

這該死的老鴇,收了她的銀子,讓她進錯房間不說,還在此時反咬她一口!

當年就該一把火燒了花樓!

“大姐姐何必自欺欺人,究竟是誰進了誰的房間,你真當沒人知道嗎?”

溫青晨冷然的打擊道。

“你,有你什麼事!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溫月初眼神兇狠,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溫青晨,是你.....”

“是我。”溫青晨大方承認:“大姐姐總說我出生卑賤,可就是我這樣卑賤的人,才沒讓大姐姐的計謀得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