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面無人瞧的出來。

“溫寶,你來了。”轉回頭,笑的寵溺又溫柔。

這個男人有兩面性,一面戾如閻羅,一面奶如狼狗。

譚老爺口吐鮮血,痛苦的說不出話來。

秦北舟一隻手牽起大寶二寶,另一隻手牽起溫九傾:“溫寶,我們回家吧。”

溫九傾搖頭。

她這口氣還沒出呢。

雖然秦北舟教訓了譚家,但她還不夠解氣。

溫九傾掏出那個在地下賭坊沒來得及扔出去的炸藥,秦北舟頓了頓,抱起兩個寶寶,低聲道:“那我們先撤。”

祠堂裡就剩溫九傾和半死不活的譚老爺兩個人了。

她掂量著炸藥靠近譚老爺,冷聲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動我的兩個寶寶。”

譚老爺滿嘴的血,滿目驚恐,艱難的辯解道:“不,不是我.....是,是.....是溫家大小姐派人告.....告訴.....”

溫月初派人告訴他的,溫九傾聽出來了。

就說譚家好端端的,怎會突然抓兩個寶寶來祠堂認祖歸宗。

原來這後面不僅是溫陽的作為,還有溫月初的功勞。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我譚家!”

譚家礦帶人衝來了祠堂,一上去就將滿嘴是血的譚老爺給扒拉起來,譚老爺哪體重,瘦小的譚家礦都扶不動他:“爹,你沒事吧?”

譚老爺心肺疼的說不出話來。

這對父子,一個胖的像豬,一個瘦的像猴,反差萌巨大。

譚家的小廝護衛立馬就將溫九傾等人包圍了起來。

譚家礦看到秦北舟的第一眼,有些驚訝和不敢置信:“你,你是.....”

“讓,讓他們走!”譚老爺好不容易出聲。

“爹.....”

“讓他們走!”

譚老爺情緒很激動的說。

定北王不是個好惹的。

溫九傾的炸藥最後還是沒有用武之地,譚家這麼多人在,她想著,要是炸了譚家,譚家肯定找茬。

找她的茬倒無所謂,但秦北舟在這兒,他又身居高位,皇城中,朝堂上,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太子皇帝視他為眼中釘,等著抓他的把柄。

她這一炸,自己是舒心了,可秦北舟就有麻煩了。

譚家為朝廷冶煉提供兵器,同蘇家一樣,算是皇商,指不定就給了皇帝藉口,拿秦北舟開刀。

她不得不替自己男人考慮。

嘖,男人就是麻煩,偏她就喜歡這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