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和蠢爹終於不瞎了。

秦北舟將三小隻攏在懷裡:“擔心你們孃親?”

“疫病難防,孃親又不是神仙,你就不擔心孃親嗎?”大寶哼聲。

秦北舟想了想,好像他確實幫不上溫九傾什麼忙,甚至不會醫術。

他柔聲哄著三個寶寶道:“不過爹爹要跟你們解釋一件事,當年並非爹爹不要你們,爹爹只是與你們錯過了.....”

“主子!”

秦北舟幽幽抬眸,罪魁禍首來了。

嚴鶴忽然覺得脖頸一涼是怎麼回事?

主子做什麼拿那種涼颼颼的眼神看他?

“主子?”嚴鶴頂著兩個黑眼圈,昨夜他守著三個寶寶,徹夜沒睡,原來孩子睡覺是真不老實,不是踢被子就是亂動,光是給三個孩子蓋被子就折騰了大半夜。

三小隻還以認床為由,為自己開脫!

“嚴鶴,你辦事不利,罰俸一年,回去領三十鞭。”

秦北舟幽聲道。

嚴鶴一聽,萎了:“主子,屬下做錯了什麼?主子為何要罰我?”

昨夜為了幫主子抱得美人歸,他可是辛勞了一夜!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主子自己舒坦了,卻要罰他.....他哪裡辦事不力了?

“若非你草率行事,本王豈會與大寶他們父子分離,本王罰錯你了嗎?”

嚴鶴:“.....”

父,父子分離?

嚴鶴懵了。

“主子的意思是.....”

這三個小崽子,當真是主子親生的?

當年花樓那夜的人,當真是溫九傾?!

嚴鶴認了:“屬下有錯,屬下認罰。”

能確認三小隻是主子的骨肉,一頓罰而已,值得!

嚴鶴默默轉頭,領罰去。

“站住,把話說完再滾。”秦北舟淡聲道。

嚴鶴一頓:“哦對,主子,宮裡傳召,命主子進宮!”

溫九傾趕往醫館一瞧,於叔已經將新送來的兩個患者隔離開了。

防止傳染其他人。

“阿傾.....”

趙玉諫突然叫住她。

溫九傾回頭,便見趙玉諫一臉的不自然:“怎麼?”

趙玉諫默然片刻,從衣袖中掏出一塊絲巾,神色溫和的給溫九傾繫上。

溫九傾一愣。

趙玉諫忽而笑了一聲:“想來昨夜有蚊子,阿傾脖子都叮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