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意穿的這麼誘人,王爺竟看都不看她一眼!

反而去追著溫九傾哄.....

溫月初眼神像淬了毒,手指緊緊地扣著馬車,目光狠辣:“溫九傾!”

嚴鶴追上去請示:“主子,馬車如何處置.....”

主子有潔癖,向來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

當然,溫九傾是例外。

主子恨不能貼在溫九傾身上去!

秦北舟幽幽的瞥他一眼,這還用問?

“燒了,消毒。”

嚴鶴:“.....是。”

主子有錢,任性。

嚴鶴掏出火摺子,瞥了眼賴在馬車上的溫月初:“溫小姐還不打算下來麼?主子有令,燒了這馬車消消毒。”

溫月初:“.....”

恨得牙癢癢。

再不下去,嚴鶴真的會連她跟馬車一起燒了。

於是溫月初識趣的爬了下去,捂著薄透的胸口,內裡的胸衣若隱若現,幸好此處沒什麼閒人經過,否則她這樣打扮,像.....

“咦?蘇大少還招了妓?來的有點遲啊,梨園這都散場了才來。”

陸文璟戲謔的聲音笑道。

溫月初死死地捂著胸口,胸口上下起伏,敢說她是妓!

陸文璟一行人從梨園出來,正好看到嚴鶴燒馬車。

陸二少嘖的一聲:“嚴鶴,這馬車怎麼你了?為何要燒了?你可知粥粥的馬車值多少銀子?”

嚴鶴面無表情的回答:“是主子讓燒的,馬車裡沾了髒東西,主子說燒了消消毒。”

陸文璟噗嗤一笑。

‘髒東西’羞憤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狠狠地瞪了眼嚴鶴,敢說她髒?

等她進了王府,看她怎麼收拾這狗眼看人低的屬下!

溫月初捂著胸捂著臉頭也不敢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