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車速有點快,但她沒證據.....

於是於叔後腳又給他們關好房門。

溫九傾無語:“於叔,有什麼事直說!”

“唉。”於叔應了一聲,開門道:“東家,有貴客上門求醫,請東家前去看看。”

溫九傾:“貴客?”

“侯府世子。”於叔說。

溫九傾聞言微微挑眉:“陸漓的兄長?”

於叔點頭。

溫九傾起身:“去看看。”

她答應過陸漓,給她大哥看診的。

正好也瞧瞧,是怎樣的一個天生白瞳。

然而,手指被人拽住,秦北舟抓著她的手晃了晃,跟只大型犬類似的:“溫寶,不繼續了嗎?”

溫九傾嘴角一抽,兇狠的一瞪眼:“放手!”

於叔:“我半個時辰後再來!”

秦北舟挑眉:“半個時辰不夠。”

於叔:“你.....那就一個時辰,總夠了吧?!”

溫九傾:“.....”

這他媽都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對話!

“滾!”溫九傾冷聲道。

“唉,是.....”於叔又要關上門。

溫九傾扶額:“於叔,不是你.....是你,滾回你的王府去!”

她瞥了眼秦北舟。

“本王乏了,要在此處休息片刻,溫寶無需顧慮我,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陸長歲的情況,切記不可勉強。”

秦北舟幽聲道。

說到陸長歲的時候,他語氣沉重了幾分。

溫九傾更想看看這位世子了,究竟是什麼先天疾病,能讓他們一個個的這般凝重?

秦北舟賴著不走,溫九傾總不好轟他走。

就隨他去了。

她隨於叔出門,去見見這位侯府世子。

“於叔,想說什麼直說便是。”

從屋裡出來,於叔就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有話想說。

於叔斟酌道:“東家,方才王爺所言有理,陸世子的病,東家切不可勉強,這陸世子是天生的白瞳,藥石無醫,只怕東家也難以逆天而為啊。”

溫九傾聞言微微擰眉:“再難的病症,總要看過試過之後才知道有沒有希望。”

於叔點頭:“東家說的在理,只是這陸家,素來與王爺交好,這人嘛,有時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王爺提醒東家,想必也是擔心.....”

溫九傾神色凝重了些:“於叔,我懂。”

若她能治得了陸世子的病自是最好不過。

若是治不了,給了陸家希望,最後迎來更大的失望,這比給人希望更加打擊人。

秦北舟提醒她,一來是陸家與他交好,二來,是避免她和陸家結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