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

秦北舟噗嗤一笑:“你們要怎麼打爆我的頭呢?”

三個肉糰子排排站,大寶手裡握著把小小的弓弩:“是你?”

想來是溫九傾給寶寶防身用的。

秦北舟笑了笑:“是我,乖寶們想我沒有?”

二寶小正太:“誰要想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別以為你身上跟我們流著相同的DNA就能跟我們套近乎。”

嘴上嫌棄,但大寶還是將弓弩收了起來。

可見是對秦北舟沒什麼防備之心。

“什麼唉?”秦北舟表示沒聽懂,回頭看了眼嚴鶴。

哪怕是跟這三小隻相處了三個月,也還是時不時的會從他們嘴裡聽到些沒聽過的新鮮詞兒。

嚴鶴搖搖頭,主子你都聽不懂的,屬下哪聽得懂?

二寶輕哼:“不跟文盲說話。”

秦北舟:“.....”

文盲又是何意?

本王好歹三歲識文,四歲習武,怎麼到了小崽子這兒,感覺他連人話都聽不懂了?

唯獨小寶,低著腦袋焉搭搭的。

以往小寶見了他是最熱情的,今日這是怎麼了?

“小寶,不開心嗎?”

秦北舟蹲下身,揉了揉小寶的小腦袋。

小寶撇嘴:“你是我們爹爹嗎?”

秦北舟:“.....”

我倒是想.....但我不是。

“如果你們願意,我可以做你們爹爹。”秦北舟沉聲道。

當不成親爹,做後爹也行。

後爹也是爹!

秦北舟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