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府上連個侍女都沒有?”

“本王府上沒有女眷,嚴鶴他們那群糙漢子,哪會包紮傷口。”

“.....”

溫九傾徹底無語。

糙漢子·嚴鶴:敢情主子以前在戰場上受傷,不是我包紮的唄?

他是不是得再提醒一下,姜國舅還等著呢!

“國舅爺還等著呢,王爺晾著國舅爺不見,不怕別人說王爺架子大?”

溫九傾冷嗤。

秦北舟點頭:“原來溫寶這麼替本王著想,那便見見吧。”

溫九傾:“.....”

“嚴鶴, 請國舅去正廳,本王隨後就來。”

秦北舟隨口道。

“是。”

他說幾遍都抵不上溫九傾隨口一句話。

這往後.....溫九傾要是真進了王府,他們怕是得換個主子聽命。

一刻鐘後,溫九傾攙扶著秦北舟來見姜國舅。

秦北舟‘孱弱’的靠在溫九傾身上。

溫九傾咬牙,狗男人,不知道你有多重嗎?!

姜國舅一看秦北舟蒼白的臉色,眼神一閃:“王爺,王爺沒事吧?”

“託國舅爺的福,死不了,你女兒那一刀要是再扎偏一點,本王這會兒大概就不能站著來見國舅爺了。”

秦北舟眸光幽冷,嗓音冷冽。

一秒變臉,全然不似在溫九傾面前時的模樣。

溫九傾看他一眼,這狗男人死纏著她,非要拉著她做他的‘貼身’醫女,無奈只能陪他來了。

秦北舟傷在左側腰腹,不能端坐著,他歪著身子,往右邊靠坐著,即使受了傷,也不影響這男人一身睥睨的王者氣息。

溫九傾頭一次見他身上有這麼強大的氣場,這就是定北王的氣勢吧?

她心想著。

溫九傾默默地站在一旁不說話,姜國舅面色沉重:“王爺,此事可否是有什麼誤會?婉柔自小性子沉靜,斷不會有膽子行刺王爺.....”

“國舅爺的意思是說,本王故意捅自己一刀,嫁禍給你女兒?”

秦北舟幽幽抬眸,眸中掠過一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