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叔牽著三個寶寶嘆氣:“誰惹你們孃親不高興了?”

這兩天,東家沉默寡言,一臉的倒黴樣。

大寶皺眉:“孤舟叔叔走了,孃親氣他不告而別。”

於叔嘆氣,這書生也是.....要走也不說一聲兒.....

二寶:“書上說,日久生情,孃親果真看上那書生了?”

於叔:“.....”

這讓他咋說?

瞧東家那失魂落魄又心神不寧的樣子,說她不想著孤舟,只怕連三個小傢伙都騙不過去。

小寶嘟嘟嘴:“話本上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可孤舟叔叔還沒抱得美人歸,為什麼就走了?他不想做我們爹爹了嗎?”

於叔:“.....可不敢瞎說,叫你們孃親聽見,當心罰你們。”

可轉念一想,東家對孤舟的寬容確實不比旁人。

孤舟來醫館的時日雖不常,東家對他卻是萬般忍耐。

與之鬥嘴,許之胡攪難纏,忍之得寸進尺,嘴上說的再狠,從也沒見東家對孤舟動過真格的。

再一想,寬容不就是縱容?

縱容不就是慣著?慣著不就是寵著,寵著不就是喜歡?!

喜歡一個人才會縱著寵著慣著他。

所以得出的結論是,東家瞧上了那書生.....

於叔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否則東家與趙玉諫相識四年,也不見趙玉諫能搬進東家的院裡住!

可那書生竟不告而別了。

.....

錦州。

距離皇城八百里地,兩匹駿馬馳騁到錦州關口。

被關口的守備軍攔了下來:“什麼人?此乃軍機重地,閒人不得擅闖,還不快速速離去!”

慕子銘丰神俊朗,貴氣逼人,睨了眼身邊的孫盟,孫盟騎在馬上亮出令牌:“這是太子殿下,爾等膽敢對太子殿下無禮!”

守備軍一看是太子令,頓時齊刷刷跪地:“參見太子殿下,恕末將眼拙,未能認出太子,請殿下恕罪!”

“無妨,起身吧。”慕子銘器宇軒昂道。

守備軍起身,孫盟瞧了眼關口,低聲說:“太子殿下奉命來迎接定北王,定北王何在,還不速速請定北王出來迎接太子。”

“這.....”守備軍一臉難色,此處距離皇城八百里,太子居然親自來接。

事先也沒通個風。

慕子銘眯起精明的眸子,冷冷勾唇,威嚴的沉聲道:“怎麼?定北王不在軍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