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秦北舟慫的跟鵪鶉似的,不敢在溫九傾面前冒頭。

溫九傾一見他,就要斃了他!

大寶告訴他:“那瓶酒價值一座府邸。”

秦北舟無言以對。

那是什麼酒?王母娘娘的瓊漿玉液呢貴成這樣?

溫九傾正帶著三個寶寶吃早飯,鵪鶉縮在門口不敢上桌。

嚴鶴見主子實在可憐,便悄悄給主子偷了個雞腿:“主子,您先將就著吃點.....”

這將來溫九傾要是真成了主子的王妃,哪還有主子的立足之地啊?!

主子都不敢上桌.....

秦北舟涼幽幽的掃他一眼:“滾。”

“是。”嚴鶴拿著雞腿滾去牆角默默地蹲著啃。

也就他心疼主子了,主子還不要。

於叔前來笑呵呵的說:“東家,有貴客上門來看診。”

溫九傾聽了眉頭一挑:“貴客?是什麼人?”

“是姜夫人。”於叔怕她不知道,還特地多解釋一句:“國舅府主母。”

那不就是姜妙妙的母親嗎?

溫九傾微微眯起眸子:“我一會兒就去。”

於叔應了聲,便先退下了。

三個寶寶吃完早飯,溫九傾起身,瞟了眼門外縮著的某人,轉頭去了診廳。

首先看到的,毫無意外是姜妙妙趾高氣昂的臉。

再然後,看到姜妙妙身後坐著個臃腫的婦人。

衣著富貴,想來就是姜妙妙的娘。

姜夫人了。

那婦人臃腫,並非是因為體胖,而是因為懷了身孕。

看那肚子,估摸著得有七八個月了。

“東家,那坐著的就是姜夫人,姜國舅老來得子,聽聞很是重視姜夫人的胎.....我怎麼瞧著,姜小姐像是仇視咱們呢?”

於叔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

不是像。

姜妙妙就是仇視她。

見外人,溫九傾一律著男裝,戴面具,她瞧了眼姜夫人,低聲道:“夫人可是來看診的?”

姜夫人還沒開口,姜妙妙就傲慢的冷哼一聲:“廢話,不看診來你醫館幹什麼?”

姜家這巨嬰寶寶,該不會拿她孃的胎來做文章吧?

溫九傾挑眉:“那我先替夫人診個脈吧?”

“妙妙,不得無禮,退下。”姜夫人不輕不重的訓斥兩句,然後看向溫九傾:“早聽聞天醫聖手醫術精湛,有勞了。”

姜妙妙撇撇嘴,不服氣的輕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