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孩子們都睡著,陸毅辰接到了電話,電話那頭的人把今天發生在學校的事情說了一遍。

受傷的孩子家裡是做生意的,外家在南方從政,在京市也認識一些人,孩子平時在家裡沒少嬌慣,想法比較簡單。

他們今天收集了不少證據,證明今天的事也是受害人找上門的欺負郄方清的,而且摔下樓也不是郄方清推的,是被他帶去找事的那些同學給擠下去的。

陸毅辰聽完後,道過謝,這才掛了電話。

羅俏進來的時候,他把事情跟她說了一遍:“現在要打電話告訴堂嫂嗎?”

羅俏點頭:“還不算太晚,說不定堂嫂還在等訊息呢,讓她睡個安穩覺,明天下午我陪著她走一趟,省的被人欺負了去。”

“要不,下午我陪你們過去。”

“別,既然證據充足,那還有什麼好怕的,這小事不用你親自出馬,莫非他們還能不講理,還能說出個花來。”

“那讓二哥陪你們過去,要不我不放心。”

“行,你說的也對,省的對方覺得去了兩個女人好欺負。”

果然,堂嫂一直沒睡,在等訊息,得了訊息這才放心下來,約好明天下午在學校門口見。

兩人洗漱好上床,陸毅辰把人抱到懷裡,目的很明確,羅俏提醒他準備小雨衣。

陸毅辰伸手在抽屜裡拿出來搖晃了一下:“早就準備好了。”

在心裡想著,前幾天聽同事說男人也可以做絕育手術,反正他們以後也不生了,不如抽時間去做了,省的發生意外,讓媳婦受罪。

兩人折騰到深夜,這才收拾好相擁睡去。

翌日,羅俏沒有帶三個小的過袁家,把他們留給了容大娘和容大爺,只帶了妍妍和玥玥過去,肥水不流外人田,喜宴設在錦園分店,但店裡也給了實惠價。

羅俏到的時候,袁家已經來了不少人,袁嘉寧還等著她給盤頭、化妝呢。

羅俏一上樓,袁嘉寧就把人拉了進來,給大家介紹了一遍後,就催著趕緊化妝,羅俏還打趣她:“看看這得多恨嫁。”

把屋裡的賓客都逗笑了,袁嘉寧也被逗的紅了臉。

羅俏先是給她化了個精緻的淡妝,稍稍打了一些腮紅,然後塗上口紅,這才開始盤頭,並把帶來的玫瑰花插上,本來她是想帶百合的,怕大家接受不了白百合的顏色,所以換成了玫瑰。

等她收了手:“看一下吧,新娘子。”

袁嘉寧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笑了起來:“這妝化的太好了,俏俏你真是太厲害了。”

大家也都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