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張母臉上的表情變得慵懶起來。

“王姐,幫我把放一下水!”

普通話,張母的普通話說的字正腔圓。

“已經放好了,您快去洗吧。”

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大媽,穿著圍裙,臉色頗為恭敬的過來接過張母拿來的大衣。

“嗯,這麼晚了你也累一天了,早點休息。”張母的表情愈發慵懶,臉上不帶任何感情,走進了廁所。

張母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裡。

“倒黴孩子,不讓老孃省心,找個物件還得我跟你把關。”

自言自語,又在摻雜著回憶。

…..

不知不覺,張母睡著了,等她再醒來,已經很晚了,起身,穿好衣服,來到臥室。

這邊剛躺床上,門就被開啟了。

“喲!你還知道回來啊?幾點了?”張母看著門口已經換好浴袍的張煙齡,翻了個大白眼兒。

“工作忙。”張煙齡打了個哈切,“聽香書說你今兒去東街了?怎麼樣見著愛得沒?”

說著,也躺上了床。

“你內倒黴孩子,說起來我就來氣!也不知道人家女的家裡怎麼樣,是幹什麼的,心地善良不善良,性格好不好,就跟人家談戀愛了…..不讓人省心!”

張母說起這個,嘴角跟機關槍似的,不停的叨叨。

“那你今天去是見著了?”

張煙齡知道張九德談戀愛的事兒,不用問他怎麼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

“嗯。”

“姑娘怎麼樣?”張煙齡隨手拿起桌子上的煙,點了一根,笑著看張母:“以你的性子,明裡暗裡不得試探試探?”

“那你!”張母得意一笑,然後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你們倆不操心,我在不操這個心,這個家怎麼沒的你們都不知道!”

“怎麼試探的?裝傻充愣?”張母的這種說話方式,張煙齡都習慣了,他更想知道事情的經貨…

“你就甭問了,總之這姑娘人品還不錯,倔是倔了點兒,不過這性子好。”張母一想起今天沒劉思卿義正嚴辭拒絕鑰匙的場景,內心就能閃過不少欣慰。

“嗯,姑娘家境也還行,就是打小沒有父親,吃了不少苦頭。”張煙齡打了一聲哈欠,準備睡覺了。

他是真的困了。

一天天的他比誰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