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郭騎麟最胖的時候多少斤.

岳雲朋在京都這麼多年了,那他的河南話說的還流利不.

等等等等。

反正都是一些小問題。

“後來我就擺枝,正兒八經的拜師進門,我拜師就我自己,別的師兄弟都是一群人一塊兒一起拜。”

話到這兒,張九德索性也放開了,說話間與汪靈兒的距離感少了不少。

張九德說這話並沒有得瑟,而是以一種很平常,很普通的語氣說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是九字科?以你爸跟你世叔的關係,最起碼也得是個雲字啊!那可是恩人!”

汪靈兒本身就是個自來熟,這會兒更是一點兒戒備心都沒有了,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鞋都脫了,盤腿坐上,雙手托腮。

俏滴滴的小腳丫露出來,張九德都時不時的瞟一眼,別說黎九天了,撐著腦袋,半捂著眼露出一條縫,透過縫隙看的一眨不眨的.

“這就不得不提一下我那媽了!”

張九德都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著汪靈兒解釋道:“當年我媽是很討厭我世叔的。”

“我媽希望我長大能做個律師,因為我姥爺就是律師,她覺得律師特酷。但是偏偏我小時候喜歡相聲,我媽覺得那是我世叔引誘的我”

張九德話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嬌柔且霸道一瞪眼兒:“內誰?!內郭得槓一看就不是號人兒!幹緊讓踏給老孃滾蛋,憋八愛德給叫壞咯...”

“哈哈哈!”

汪靈兒猝不及防,笑出聲,看著張九德那樣子,發自肺腑的酣暢大笑。

劉思卿在旁邊也笑了。

只有黎九天沒動,還是捂著眼,從縫裡看腳.

汪靈兒大笑之後,笑著道:“太搞笑了,不過你媽媽這個確實理解,我媽在我小時候想讓我長大了做老師。”

“我媽這人,抬得起頭,也放得下身段,後來知道我鐵定了要拜師學藝,對我世叔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直接就變了。”

張九德哈哈一笑,賣了個藝,掐著嗓子,神情獻媚,“德剛啊!既然艾德都擺你為師了,介個肯定按規矩來啊!介規矩不能卵啊!九字克!必須得九字克!介不能讓你當壞人嘛!”

“但你得給號號給教,介也甭烙了我滴面兒不是?”

“撲哧~~~哈哈哈哈哈!”

這回汪靈兒笑的更厲害了,旁邊的劉思卿也笑了來聲音。

張九德這是用了一個高階喜劇手法,與前呼應。

當然,他表演的也夠那個味兒,再加上那蠻橫無理的表情,還有後面兒那個求人辦事的態度,以及一口流利的天津話,直接就把笑點包袱給抖的讓人猝不及防。

“然後我爸也覺得我媽說的有道理,當時雲字科鶴字科明面兒上已經不收徒弟了,怕被人說閒話,也就讓我做了這個頭九。”

張九德說完,停頓一下繼續笑著道:“跟我一樣想法的不只我自己,我世叔有個外甥,該叫我世叔舅舅的,個兒挺高,臉兒也挺白的,那照樣也是進的九字科,都是怕被人說閒話。”

“這樣啊.”

汪靈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