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龍附鳳吧。”朗鶴炎頗為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好詞兒!”張鶴綸一臉舒坦。

總之倆人一句好詞兒沒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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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

馬上就迎來真正的秋老虎了。

九月份的天氣依舊悶的嚇人,不管是知了還是蟲子,這些無家可歸的生物受著炎暑的侵蝕,正叫的悽慘。

德雲社的小院兒裡,勤奮的孩子正在練功。

不勤奮的孩子三三兩兩的嘮嗑。

既勤奮又不勤奮的孩子一邊嘮嗑,一邊練功。

張九德就是介於勤奮與不勤奮之間的那個人。

稿子改的差不多了,難得有空閒的時間,坐在院子裡。

德雲社的院子很大,南邊兒有一顆巨大的柳樹,北邊兒有一顆巨大的楊樹,樹底下三三兩兩的圍著幾個年輕人。

張九德沒在南邊兒,也沒在北邊兒,他在正中間。

一個石桌,幾個矮凳,坐了兩個胖子,一個瘦子。

張九德覺得自己好像站在豬圈裡的仙鶴。

與周圍的兩個胖子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涼風吹過,滿頭汗的幾個小胖子臉上的表情舒服了不少。

張九德之所以在努力與不努力之間,是因為他的旁邊兒,黎九天正在練功。

也沒練別的。

懷裡的樂器三根弦兒,木實的面兒上兩道坡兒,揪一把鐵線聽個響兒,江湖的朋友都給面兒。

只有三根弦兒,所以得名三絃。

黎九天原本學過這玩意兒,不過後來荒廢了,但張九德考慮到自己唱的不錯的活兒還是清水河,弄不好以後在哪兒表演都得靠這個壓箱底兒,所以還是隨身配個樂師好一點。

找別人吧還得多花錢,雖然不用自己花錢,但公司畢竟還是是自己家買賣,肯定能省則省了。

所以他就要求黎九天把以前學的東西拾起來,以後不至於跟著自己讓粉絲挑他毛病。

黎九天的量活兒底子說到底算不上頂尖。

倆人站到一塊兒,氣場立分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