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閻鶴詳,發現閻鶴詳彷彿沒聽到自己這句話一樣,一臉的無辜。

身為少東家,怎可在外人面前如此無禮?!

郭騎麟暗暗告誡自己。

“咳咳。”張九德咳嗽一聲,幾乎是跑到了飲水機面前,接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這才感覺喉嚨舒服了很多。

“我這段時間沒日沒夜的練,嗓子都快練廢了,你說呢?”張九德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緩緩坐在沙發上,撇嘴,看著郭騎麟:“跟你減肥是一個道理,只要付出努力,肯定有回報啊!三歲小孩兒都知道的道理。”

“.......”

郭騎麟一瞬間居然有點兒不知道怎麼反駁...

他減肥那段時間吃的苦,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可謂感受良深,那都不能說是吃苦了,那玩意兒就是自虐...

整整三個月啊....

“你哪兒有時間練啊?”

閻鶴詳開口,一開口就是拿捏七寸。

張九德打了個哈哈,“擠時間唄,本來我小園子活兒就不多,一天就睡幾個小時,剩下的不是在寫稿子,就是練功,不想你大忙人來著!”

“而且我也不需要小園子那點兒錢。”

我不需要那點兒錢....

閻鶴詳嘴角抽搐,他的眼皮兒不自主的跳了幾下。

錢錢錢,道最難,男人一天不掙錢,女人天天說你閒。

這話說到了閻鶴詳的心窩子裡,作為在場四人裡唯一一個結了婚的男人,他心裡的苦,又如何為外人道哉?

張九德同樣拿捏了七寸。

“真人不露相啊!”

閻鶴詳只能一邊忍著內心的傷痛,一邊一臉欣賞的表達自己的敬佩。

就跟吃了個死蒼蠅一樣。

“你倆等會兒還有一場?”張九德突然問了一句。

“跑樑子。”郭騎麟點頭,臉上閃過一絲凝重。

“霍!剛上臺就來這個?!”張九德驚訝。

“不止你一個人努力。”郭騎麟無語的看著張九德。

“那我可得好好看看了!”

跑樑子的意思就是《地理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