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雲社人越來也多,房子也越換越大。

耳邊傳來蟬鳴,郭德剛眼神裡閃過一絲波瀾,其實有一段時間他也會想,有些事兒是不是自己錯了?

但很快就被否決,年進半百,郭德剛什麼都看的透徹。有些人就只是單純的壞,誰也養不熟,吃什麼都不夠。

否決之後剩下的是什麼?報復?呵呵。

畢竟師徒父子一場,曾經的感情也沒有作假,郭德剛不願報復,也不屑報復。

他只是默默的發展自己,他相信自己,有一日會讓選擇離開的那人後悔終身。

聽說那人離開之後發展的還不錯?

嘖嘖,媒體捕風捉影的幾句虛捧郭德剛又怎會放在心上。

走到自己辦公的屋前,他開啟房門,走了進去,隨手抽出一張溼巾擦了擦手,自己動手開啟空調,躺在太師椅上,舒舒服服的躺下。

難得有這麼清淨的時候。

閉上眼睛,抓緊了時間享受,因為他知道清淨的日子對現在的自己來說,有多珍貴。

等風來吧!風一來,媒體就會知道他們所謂的發展的還不錯到底有多可笑。

“咔嚓~~”鑰匙插進鎖了開門的聲音。

郭德綱不用看就知道誰來了,這屋的鑰匙只有兩個人有,一個是自己,那另一個.....

“趕的挺快啊老哥哥!”郭德剛眯著的眼睛捨不得睜開,雖然在太師椅上躺著,他的聲音卻還是依然洪亮,具有辨識度。

這嗓子純粹是祖師爺手裡的藝術品。

一箇中年男子出現在房間裡,只見他兩鬢微白,面板略黑,眉毛似刀,所以眼神給人一種很犀利的感覺,單看長相,是一個老帥哥,他隨便給自己找了個座位,笑道:“還不是為了你那大侄子?”

“看了,怎麼著老哥?等著急了?”郭德剛躺在太師椅上,悠閒的翹起二郎腿。

“你說的呢?”張煙齡的聲音沉穩中夾雜著一絲火氣:“三年了,連個動靜都沒有,這好不容易出個動靜,還是他靠自己的本事。”

老天爺作證,要不是秘書給自己看網上的訊息,張煙齡還真不知道自己那寶貝兒子這麼出息了。

郭德剛嘿聲一笑:“靠自己的本事不好嗎?整天讓老傢伙扶著,可出不了什麼大才。”

“別扯,當初拉我入股的時候可沒這麼敷著我,愛德的名字都是你給起的,本來我以為憑咱倆這關係,金子走了,也該輪到愛德了,結果倒好,那個岳雲朋是怎麼回事?!”張煙齡眼皮抽了抽,扯了扯嘴角。

當初成立德雲社,郭德綱可沒少忽悠老張的錢,自己沒拿多少,還佔大頭,美名其曰自己財力加人力入股。

“老哥哥喲!”郭德剛啞然失笑,不過他也能理解,哭笑不得道的解釋道:“您都說了愛德名字都是我起的,就衝愛德這倆字兒,您能看不出來我跟他感情多好?我為什麼捧岳雲朋你不是早知道嗎?

那孩子的段子您沒聽過?而且您以為那是想捧誰誰就能起來的嘛?別的不說,九德要是沒這三年在我身邊的打磨,給他多少資源也不夠他霍霍啊!”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道理還是您經常說的呢,怎麼現在著急了?”郭德綱說完話,眯著的眼睛睜開了,坐直了跟張煙齡說話。

郭德綱只會在張煙齡面前不注意太多,張煙齡本身也不會在意什麼禮節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