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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哥那玻璃心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多了不知道在被窩裡哭多少淚。”張九德說著,自己實在憋不住笑了。

三年來小嶽不知道哭過多少次,被人欺負了就哭。自己功課學不好還要哭,在小劇場不受觀眾歡迎也哭....

總之九德這幾年光安慰就安慰了不下十次....

“也就只有你有耐心去哄他。”黎九天嘴角抽搐,心裡默默說。

其實也難怪嶽師兄跟張九德關係那麼好,畢竟這幾年,張九德對岳雲朋的關照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

雖說岳雲朋名義上是大家的師兄,但是曹某金在的時候,社裡能看得起岳雲朋的師兄弟屈指可數。

因為他除了嗓音條件好點,其他的功課一無是處,沒有人會認為他能在眾多師兄弟中脫穎而出。

畢竟相聲四門功課:說學逗唱,說才是排在第一位的。

你只會聽到哪位相聲演員說的多好多好,從來沒聽誰說過誰唱的怎樣怎樣。

大家買票來看你圖的就是開心,衝的就是你這張嘴。

結果誰也沒想到,自從曹某金走了之後,岳雲朋就跟開竅了一樣,觀眾緣越來越好,短短兩年時間,個人風格在小劇場磨練的十分到位。

就連師父都經常誇讚。

不過嶽師兄也是非常懂的感恩的,他知道自己開竅是因為張九德每天啟發自己,教自己按照自己的想法心態去使活兒。

所以不管誰誇讚他,嶽師兄都會常常把:“都是九德師弟教的好”這句話掛在嘴邊。

慢慢的,眾師兄弟對張九德也尊重起來。

畢竟哪怕不論才華,光出身人家也不是一般師兄弟能惹得起的....

“對了,這回這個學啞語這活兒準備的怎麼樣?”張九德隨口一問。

《學啞語》是一個傳統相聲的段子,根據個人習慣不同,可以控制在四十分鐘到六十分鐘之間。

“輕車熟路。”黎九天自信滿滿,德雲社更偏尊重傳統相聲,所以教徒弟都是從傳統段子教,更何況在相聲功課上黎九天從來都是同科弟子中數一數二的。

“有這份自信就成。”張九德嘿了一聲,他琢磨著這會到底要不要放開點說,有幾個好包袱在臺上臨時說出來也不知道黎九天接住接不住...

“你可別亂來,我經不起你折騰。”黎九天眼神一凝,他看到張九德臉上的壞笑,心裡就能隱約猜到張九德的壞心眼,臉上生出警惕的眼神。

“你什麼意思。”張九德看黎九天臉上警惕的眼神,惱羞成怒,“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都沒說為什麼...”黎九天一臉無辜的看著張九德。

“咳咳。”張九德自知失言,指著外面賣力演出的小嶽嶽,“他倆到尾活兒了,快該咱倆了。”

黎九天裝作注意力被轉移成功的樣子,也扭頭看去。

臺上

岳雲朋跟張悅倆人已經說到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