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

這畫是一幅宗教祭祀的畫,看著沒有什麼特別,但是的眼睛越看越入迷。

洞里仁好奇的問道:

“老人家,你看到什麼了。”

老人笑了笑說:

“這畫能到你們手裡,看來這個畫的主人出了危險。”

“此話怎講。”

洞里仁追問道。

“這幅畫,我三十年前就見過,不過不是在大俞。

是在西北大夏南邊的一個彈丸小國見過。

那裡叫西郎國,是個很不起眼的小國。

這畫就是西郎國宮廷畫師的作品,畫作掛在西郎國的繁華宮中。

現在竟然到了你們手裡,我猜西郎國一定出事了。”

“您說的這個西郎國,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短刀突然問道。

老人接著說道:

“我三十年前在大俞認識一個特別美麗的女子。

因為我從小是個孤兒,便去這女子家中拜服她的父母,便準備在她的家中辦理婚禮。

她就是西郎國人,這個國家只有寧州那麼大。

不過人們安居樂業,可惜啊。

北邊的北威經常進犯他們。

不知道現在西郎國是什麼情況了。”

“那您的夫人呢?”

洞里仁接著問道。

“她早在二十多年前,就難產死了。我就再沒有去過西郎國。”

老人眼中有些落寞。

老人將剩餘的幾幅畫作都一一做了點評,都是絕世名作,每一幅都能換大價錢。

洞里仁突然想到什麼就問道:

“老人家,這些畫那麼值錢,可是去哪裡把它們賣掉呢。

總得有人收吧。”

老人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倒是沒錯,這些畫的價格太高,確實要有人願意收。

我知道的翼州城的首富,和月甸的地下城是收這些畫作的。

其他的嗎,京城的南十字街有幾家畫廊也收。

其他的地方就沒有這個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