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宇文珊珊在屋裡大呼小叫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

“短刀,洞里仁,你們在哪兒呢。”

一聽聲音便知道是韓梓墨。

韓梓墨說話間便到了門前,突然聽到屋裡大呼小叫,便也愣住在那裡。

短刀和韓梓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韓梓墨突然明白過來,便小聲說道:

“你們把宇文珊珊當成了玩物了嗎?”

“這,不是的,是宇文珊珊把我們當成玩物,如果玩開心了,她什麼都說。”

短刀尷尬的說道。

“拖出來,我要審。”

韓梓墨一席話,洞里仁不敢不聽。

不一會兒,衣衫不整的宇文珊珊便被拖到跨院的前廳,韓梓墨正坐在那裡。

看到宇文珊珊,韓梓墨便氣不打一處來,其實所有的審問都無關緊要。

“宇文珊珊,終於見面了。”

韓梓墨冷冷的說道。

“你是何人?”

“我就是當年你害死的禮部尚書陳德服之子,大俞宗人衛統領韓梓墨。”

“哈哈哈,我知道你,確實是可憐的孩子,都不能和父親姓。

你父親姓陳,你們竟然姓韓。”

“宇文珊珊,我沒那麼多時間和你廢話。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對你審問與否已經和大局無關。

短刀你們準備動手吧。”

短刀一聽有些發矇,昨天問了那麼多,原來是白問了,韓梓墨一心想殺了宇文珊珊。

對他來說,已經無所謂什麼審問和細節了。

“我猜你們不捨得殺我。”

宇文珊珊說道。

“為何?”

“我手裡有大俞京城八十箱寶物,難道不能換我一條命嗎?”

“什麼,八十箱。”

短刀在一旁驚訝到。

“這些寶物,自己還沒有來得及運往北威。

我宇文珊珊的命,怕是沒有這些寶貝值錢吧。

況且當年陷害你父親,也是我父親的主意,我只是在皇帝面前吹吹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