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又重複了一遍。

“哦,我想起來了。你們怎麼會問到他。

他不過是舉報了我父親,我父親讓人在皇帝面前參了他一本。

你要知道那麼多大臣,皇帝也不知道誰好誰好,只能聽一面之詞。

不過皇帝確實信了,便治了陳德服的罪。

在朝堂中,要是和我們作對,真的沒有好處。”

宇文珊珊不屑的說道。

“那語薔薇,你可知道?”短刀繼續問道。

“怎麼,你們見到她了。”

“不錯,我們確實見到她了。”

短刀說道。

“她竟然沒有死。”宇文珊珊露出了懷疑的表情。

“你這話什麼意思。”

短刀接著問道。

“我派了很多次殺手去殺她,我想她應該死了,看來還是被殺手騙了。”

宇文珊珊的表情有些懊惱。

“果然是個狠心的女人。連自己的孩子也不放過。”

“古來最毒就是帝王家,我是帝王的女人,不毒便是害了自己。

你要知道,穆王爺讓這個孩子到大俞來找我。

我堂堂一個賢妃,要是和別人有個孩子,還保的住自己的位子嗎。”

宇文珊珊說道。

“那你心裡就不內疚嗎,派人殺死自己的孩子。

你難道不怕死了以後遭報應嗎?”

“怕,我有什麼好怕的,我現在還沒到四十不就馬上要死在你們手裡了嗎。

人活著,精彩一天是一天,快活一天是一天。

你們別忘了,平庸的人,永遠被人忘記。

我好歹是大俞賢妃,也是在大俞皇室族譜的人。”

宇文珊珊露出驕傲的神色。

“那你說說大俞和南江的煙土案是怎麼回事,黑鷹是誰?”

“黑鷹,黑鷹可以是任何人,當然也可以就是我。

販賣煙土的事情,其實很簡單。

我猜你們也早就查清了,我的下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