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俊波和小五就諸葛山生的事情討論了幾日,到底是等他們自己開打還是直接去聯合諸葛山生,兩人產生了分歧。

這幾日,小五公事繁忙,萬劍歸宗胡俊波那邊,水璐璐夜裡太不消停,兩人便幾日沒見。

這天天氣不是特別炎熱,水璐璐晚上折騰完胡俊波幾回,也便放過他,讓他踏實酣睡,這一睡便睡到了大天亮。

水璐璐去樓下招呼客棧的客人,萬劍歸宗一人在房間大睡。

睡的正香,一人過來敲門,胡俊波開門才知是小五的師爺柳大師,柳大師行了個禮便對胡俊波說道:“鎮國公,大事不好了,翼州八扇門今天可是忙壞了。

昨天夜裡,就在翼州城外三里地的東小坡,諸葛山生那群人發生了火拼,死屍就發現了四十五具,還有的人都不見了。”

“啊,”胡俊波大叫一聲,“還有這種事,那麼快就開幹了。”

“回國公,諸葛山生失蹤了,不知去向,此人亦正亦邪,我怕他惹出事來。國公快隨我去府裡,詳談此事。

客棧諸有不便,大人確實不便來此,望國公見諒。”柳大師說道。

“好說,好說。這就出發。事不宜遲,遲則生變啊。”胡俊波嘆了一口氣。

兩人騎快馬趕往翼州總督府,翼州總督府有一個特別通道可以直接騎馬進去,兩人下馬便是府內後院。

柳大師帶萬劍歸宗來到了小五的秘密書房,小五已經在裡面等候,見胡俊波來了便行了禮說道:“鎮國公,有失遠迎,實在不方便去客棧接您。國公請坐。”

胡俊波接著說道:“小五,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快說,我是急性子,等不住。”

“國公,莫急,我慢慢講。

昨夜事發後,便有人來翼州八扇門報案,等捕快們到了才發現遍地死屍,也不見諸葛山生的下落,死的人經過調查有龍泉山莊的人,也有諸葛山生的幾個徒弟。

但是經過仵作和八扇門捕快分析,現場總感覺不太對勁,應該有第三波人的介入。”小五說道。

胡俊波頓時有點摸不著頭腦,“第三波人,是什麼意思。”

柳大師說道:“國公,八扇門捕快分析,這次的事情,可能是這七八十號人不是內鬥,而是被另一波人截殺了。

也有可能是諸葛山生和徒弟們和龍泉山莊人內鬥,自己打起來了,然後又出現一波人把他們一起收拾了。”

柳大師這麼一說,胡俊波有些疑惑,看來這件事比想象中更復雜了。

小五抿了一口茶,輕輕放下茶盞說道:“以前我是不知道殺手組織的規矩的,自從認識了短刀,知道在殺手界,要是做了叛徒或者暴露了身份便有一隻隊伍過去滅口。

這次龍泉山莊的人應該是通報了上面,諸葛山生也不是等閒之輩,這次我感覺是龍泉山莊裡應外合,將諸葛山生剿滅了。”

“不對,屍體呢,為何你們說只有一部分屍體是諸葛山生徒弟的,難道諸葛山生被活捉了。”胡俊波說道。

柳大師一搖扇子,說道:“此時蹊蹺,殺手組織可沒有那麼好心的,都是滅口完事,清理現場是有的,可是這種事情做一半的,不多見。

我猜諸葛山生一定逃走了,還沒有被抓到。我感覺諸葛山生不出兩日便會想辦法到府上來,因為他來過一次。”

小五點點頭:“在翼州城沒有打起來,出了城就動手了,看來是真給我們面子。那就靜觀其變吧。”

晚上用過晚膳,胡俊波照常回客棧休息,客棧到翼王府騎馬一會兒就到,胡俊波飯後消食就沒有騎馬,想走動走動,也幫助睡眠。

出了翼州總督府不遠就是翼州最繁華的街市,胡俊波一邊走一邊逛,他早發現後面有人跟蹤自己,於是放慢了腳步,故意等那人暴露。

一直等走出了長街,胡俊波故意來到一個沒人的巷子等著,那人也和胡俊波進了巷子,可是巷子是個死衚衕,胡俊波假意停住,那人只能一個勁往裡走,便發現是一個死路,只能又回頭。

胡俊波細細打量那人,原來是個歲數不大的少年,十八九模樣,便把劍一橫說道:“小娃娃,你為何跟蹤我,是誰派你來的。”

那小子一愣,說話都開始結巴:“沒沒,我可沒跟蹤,我就是逛逛,逛逛。”

胡俊波又好氣又好笑,說道:“你別走,我三招以內就可以把你放倒,要是你再動一下,我可就不客氣了。”

那少年便不敢再動,只能說道:“大俠,大俠饒命,師父讓我來的,有事讓您走一趟。”

胡俊波皺皺眉,說道:“你師父是何人,好大的架子,讓我走一趟。不知道我的身份嗎?”

“大俠,我真不知道您的身份,就知道今天您會從總督府這個時候出來,也有您的畫像。

我師父受了重傷,要是您不過去看他,他便是要死了,師父說了,他知道的秘密便不會告訴你們了。”此話一出,胡俊波便感興趣了。

“快說,快說,你師父是誰?”

“我,我師父,是,是諸葛山生。”小夥子吞吞吐吐的說出了口。

“果然是他。”胡俊波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接著又說道:“頭前帶路,我跟你過去。”

小夥子一聽便樂了,“謝謝大俠,謝謝大俠。”於是健步如飛的前頭走著,胡俊波便用了真氣輔助才能勉強跟上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