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們下去,我給你留一條命,不過活罪難逃。”

燕飛馳沒有拒絕,他帶著韓梓墨和眾人去了備用通道,燕飛馳又說道:“我師父本來以為工部派邱談在地宮鎮守,如果要殺,會將邱談一起殺了。

哪裡知道這狗賊和女皇睡到了一起,女皇怎麼捨得殺他,便讓他提前一個月便告病在家,於是將我們家人都做了殉葬。

師父要不是聰明,也逃不過此劫。邱談狗賊,今天我沒有殺你,愧對我師父在天之靈。”

邱談哈哈大笑:“古來修墓的有幾個人能活著的,你們又想賺錢,又想留著命,哪裡有這種好事。

女皇本來要四處追殺你師父,要不是我美言幾句,你師父早就是刀下鬼了,你應該謝謝我才是。”

燕飛馳當然不會謝邱談,他瞪了邱談一眼,沒有再多說。

韓梓墨讓禁衛軍把燕飛馳關進八扇門的大牢,他和眾人要下到女皇地宮一探究竟。

這次打頭的是小二洞里仁,洞里仁無兒無女,無父無母,自然無牽無掛,走在第一個也顯得輕鬆,下到地宮正廳,裡面十分空曠,點了油燈,發現本該放置寶物的幾個位置也是空無一物的。

邱談拿出圖紙看了幾遍,突然哈哈大笑,對韓梓墨說道:“韓大人,跟我來。”說著邱談便走到一面牆前,用油燈在牆上一烤,瞬間那面牆突然燒了起來,就那麼幾秒的時間,那面牆上的一層皮燒了個精光。

再看那牆露出了一個掌印,韓梓墨好奇,把手掌伸了過去,可是他的手太大了,無法和掌印匹配。

邱談又笑了,笑的那麼得意,他走過去,用自己的右手按了上去,然後向右旋轉半圈,再向左旋轉半圈。

就在那一剎那間,石牆突然開啟了,一股刺鼻的氣味衝了出來,眾人倒退了幾步。

邱談說道:“大家別怕,這就是女皇地宮的秘密,外面的寶藏只是一部分,裡面才是真傢伙。”

眾人走進了石室,果然是大開眼界,裡面金燦燦的,甚至有些刺眼,那堆積成山的珠寶,應該也已經放了二十年了,不過在火把的照射下還是發出閃耀的光芒。

還有數不勝數的寶石,在火把的光照下像滿天的星星,璀璨奪目,讓人沉醉。

邱談對韓梓墨說道:“讓禁衛軍過來搬走吧,再把我女婿戶部尚書沈貴德叫來,讓他就在地宮清點入庫,免得被禁衛軍夾帶。

韓大人您先拿些犒勞一下弟兄們,今天也算是出生入死了。”

韓梓墨笑笑,知道還是邱談這老頭子會辦事,於是便喊了小二洞里仁操辦這事。

這一趟下來,可是立了大功,這寶藏無敵道人找了二十年,燕飛馳和他師父雖然在這二十年頻繁出入地宮,可是拿到的寶物也都是邊邊角角。

這一次的收穫足夠皇帝孟一凡整頓三軍,好幾年的軍費,打下大俞和北威完全不在話下,韓梓墨心裡偷笑,這麼大一個功勞讓自己撿到了。

沈貴德讓戶部參事們細細點了點這些金銀珠寶,足足有原來南江一年生產總值的二十五倍之多,就和普通人啥也沒幹,中了一張彩票賺了25年的工資收入一樣,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

皇帝孟一凡對宗人衛的賞賜自然不會少,還特批了韓梓墨十五天的年假,可以讓他安心在家實施造人計劃。

顧清也從越國撤回了南江,孟一凡想著能撮合姐姐新月公主和大將軍聯姻,這樣對自己將來掌控這個國家更為有利。

可是難就難在,新月公主有意,顧大將軍可是一塊木頭,這個浪子,經過那次打擊以後,變得薄情寡義,很難在心中掀起波瀾。

新月公主一句,顧大將軍隨時來公主府吃飯。顧清也是無動於衷,孟一凡也覺得他是吃了襯托鐵了心,怎麼有那麼鐵石心腸的人。

這天夏侯竹軍師正好在,皇帝孟一凡便問夏侯竹道:“軍師,我有一事,想讓軍師出出主意。”

“皇上,但講無妨。”

孟一凡說道:“新月公主在上次繁花村狩獵後,便心有所屬,可是顧清那個傻子卻和木魚一樣,讓朕好著急。有什麼法子讓他們兩人接觸一下。

這次從陳州回來,顧清一路竟然沒有和新月說話,朕也是白安排了。”

“哈哈哈,顧大將軍心裡住著未亡人,臣有個方法,要麼讓雲橋死了,要麼就讓雲橋重新住進大將軍府,這樣顧大將軍就是納妾,娶妻都不會有任何阻礙,讓雲橋做一個側室也可。

就是有一點,這女人在山中守墓多年,怕是不願意。

臣也覺得她和顧清已經沒有半年夫妻恩情,不如派人把她給咔嚓了,這樣顧大將軍才可能重燃愛情的鬥志。”

孟一凡向來心軟,從不殺無罪之人,他便說了一句,“此事交由夏侯竹軍師,朕不再過問。”

樂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