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繼續說道:“簡大人啊,就愛聽個曲兒,從來不碰姑娘,有時候姑娘上杆子貼他,他也不願意碰。

我們這裡的姑娘都說,簡大人可能有病,估計身體不行。”

翟九天聽了不住的大笑:“哎呀, 第一次聽說就愛聽曲兒的,你們這小破店,唱曲兒能好聽到哪裡去,又沒有戲服。就在屋裡乾唱嗎,還是畫上妝唱。”

“就是乾唱,不過一開始就我們自己唱,後來簡大人和我們一起唱。”老鴇補充道。

“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啊。”曲三寶說道。

翟九天突然插話道:“這人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嗜好,光聽曲兒,然後就撤了嗎。”

“這個嗎,箭大人是我們的朋友,有的話,我不方便說。”老鴇表情有些為難。

曲三寶聽出了意思,又掏出一張銀票:“不讓你為難,收下吧。”

老鴇又笑了,“這個嗎,說說也沒事。就是簡大人,有個怪癖,就是喜歡別人虐待他。以前他要求一個姑娘把他捆著,抽打他。

後來換了幾個姑娘都是這樣,但是僅此而已,別的就沒有了。別打完,他就走了,也不和姑娘再發生什麼。”

“這人倒是真的特別。”翟九天說道。

曲三寶繼續說道:“你把他經常找的姑娘叫來,我有話說。”

老鴇聽了說道:“最近小半年,他就只找一個姑娘,就是杏花姑娘,因為杏花姑娘唱曲兒,唱的好。我這就叫他過來。”

不一會兒,老鴇把杏花叫到了房間,杏花一看兩位穿戴整齊,便知道是打聽人。

杏花說道:“兩位客官,應該是來打聽人的吧。”

曲三寶一笑說道:“這姑娘還真是伶俐。這樣你先說著,今天晚上我不和簡大人一樣,我不光聽曲兒,我還和你比試比試。”

姑娘一聽羞紅了臉,說道:“這位大人好壞,看樣子挺忠厚,原來也是個拿話羞臊人家的。簡大人可是斯文人,每次來就愛聽我唱曲兒,就是有個毛病不好。

他脫去衣服,讓我拿鞭子打他,而且得打特別重才行。有時我都害怕了,都打出血了,可是他還要我加重。”

曲三寶好奇的說道:“簡大人有沒有告訴你,為什麼他會這樣嗎?”

姑娘說道:“我也問過,只有一次他告訴我了,說他罪孽深重,說以前害死過一個女孩。每次讓女孩毒打他,他就能減輕心靈的虧欠。”

翟九天說道:“有沒有說那個女孩的名字。”

杏花說道:“這倒是沒有。不過我知道簡大人為什麼不和我們苟合。

我聽簡大人說過,當年為了幫穆王爺試藥,傷了身體,後來就一直這樣了,做不了真男人了。”

翟九天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三寶哥,你和姑娘敘敘舊。我還有事情,明天早上再來接你。”說著便走了。

曲三寶自然和姑娘過去唱曲兒,翟九天想到了重要線索便立馬去辦正事。

翟九天有一個線人,曾經和他說過一個越之發生的故事,翟九天曆歷在目,故事是這樣的,七八年前,越之國胡順城治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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