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短刀拿下攝政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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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三寶踏入凌霄宮的事情,韓梓墨自然早早的告訴了皇帝孟一凡,孟一凡突然有一個神奇的想法,他想起了一部電影《新世界》,裡面臥底最後做到了老大,然後徹底殺死了所有知道他身份的警察。
這給了孟一凡一些啟發,如果要一舉打進越之國,就按現在越之國的兵力,這並不是什麼難事。
可是每天睡在檀香公主身邊,從檀香公主的話語裡,孟一凡也能聽出,公主想讓百姓的損失降到最低,如果能智取,儘量不要變成血流成河。
孟一凡的想法很大膽,如果讓自己的人滲入越之國,佔據幾個關鍵的位置,再設法殺死幹拉,豈不是直接可以出兵以幫助攝政王的民義佔領這個國家了。
越之國的兵力本來就只有幾萬人,若不是孟一凡想不戰而屈人之兵,都可以直接開十萬人的兵馬過去,但是那種方式勞民傷財,不是上策。
況且越之國多山地,不方便大兵團作戰,如果大批派兵過去,其實也是小部分割槽域的戰鬥,大兵團派不上用場。
除了宗人衛的人,新戰狼組那邊也是人才濟濟。
新戰狼組的廣康安和相博文兩人原本都是南江的捕快,後來不和春風同流合汙,便偷偷隱退了。
這二人為了躲避春風的追殺,都學了江湖術士的易容術,面目全非,此次深入越之國,短刀給他們安排的任務便是接近春風和端雲睿。
在越之國,春風和端雲睿的存在就和太上皇一般,朝中半數大臣都是攝政王的人,只有幹拉新提拔的幾個步軍統領才聽他的話。
而越之國幹拉手下軍隊的軍費便是仰仗穆王爺給的撥款,穆王爺手下兩員大將便是春風和端雲睿。
越之國軍隊分為步軍,水軍,騎軍。原本的三大軍隊都掌握在攝政王的手裡,可惜越之國國力薄弱,三支軍隊總共也就三萬多人。
後來有了春風和端雲睿的支援,越之國皇帝幹拉又新建了一支部隊名為皇欽軍,多為步兵,人數都是招募各地壯丁而成,幾年時間,已經壯大到一萬多人。
由於水軍只是海上作戰,騎兵又很難深入深山和丘陵,在胡順周邊,攝政王的步兵人數也就一萬左右,正好和幹拉的全部人馬相差無幾,幹拉便是用了一招“田忌賽馬”在胡順和攝政王展開了戰鬥。
不過多數時候都是打打停停,整個胡順城被打的一分為二,皇宮以西是皇帝幹拉的區域,皇宮以東便是攝政王的底盤。
兩邊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總是攻不下另一邊,這種打打停停像是一種默契,不知是在等待談判解決問題,還是等待另一邊主動投降。
廣康安和相博文都報名了幹拉組織的皇欽軍,畢竟原本就是捕快出生,也在南江參過軍,很快這二人便被升為了參將。
廣康安還因為足智多謀,升做皇欽軍統帥的軍師,這便算是佔領了關鍵的位置。
廣康安坐穩了軍師的位置,自然在皇欽軍統帥面前多為自己的幾位兄弟美言,相博文也是五十的人了,不過易容後看著也比較年輕,在軍中不久便坐上了皇欽軍右邊路參將的官職,雖然官職不高,但也管著一些人馬。
鞏文斌原本是南江有名的江湖人士,人送綽號,夜行人千里,善於偵查。也被廣康安安排做了皇欽軍戰前通訊官。
不過畢竟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雖然幾人都進入了皇欽軍,可是位置還比較低微,興不起什麼風浪。
短刀這天又來見越之國攝政王,第一次見面,攝政王對他村有戒心,這回見面攝政王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
這天晚上,攝政王在東區的春天裡飯莊宴請了短刀,走進包廂,果然只有攝政王一個人,但桌子卻是個可以坐七八個人的圓桌,短刀有些疑惑,攝政王說,有些私話不便有外人在,便只有他們兩個就餐,他們都是守衛,安全可以放心。
短刀知道攝政王是不會隨便拉人來吃飯的,這肯定又是攝政王早就安排好的,只是事先不告訴他,讓他來了再說,所以不到傍晚便到了飯莊。
菜餚自然不必多說,越之國的國宴標準,等菜上的差不多了,攝政王便開啟了話匣子。
“短大人,上次沒有款待你,請短大人海涵。”攝政王端起酒,短刀第一次面對面打量這位老人。
攝政王的歲數看上去應該有六十左右了,鬍子已經花白,不過精神頭還是特別的好,看面相便知道是戎馬出生,功夫應該也不會太差。
比起一般的老人,攝政王多了一些老謀深算的感覺,不像普通農家人家那般慈祥,到底是相由心生。
短刀雖然原本是個愣頭小子,但是跟了孟一凡幾個月時間,也算是學了不少東西,他人不笨,知道攝政王如果不搞定了,攻打越之國便是有兩股力量需要抗衡,如果搞定了攝政王,攻打越之國便只需要收拾年輕的幹拉了。
短刀也端起酒杯:“王爺說笑了,我短刀受南俞皇帝之命來到越之國都是為了兩國的大事,王爺本來也就和我素未謀面,多觀察考慮也是應該的。”
聽到短刀那麼一說,攝政王也露出了笑容,於是說道:“短大人,不瞞你說,本王也讓人在南俞打探了些訊息,確認了你的身份。
你也知道,幹拉那個小子實在太能折騰,他控制了凌霄宮,時不時就搞一次暗殺。
他頭上的春風和端雲睿又唯恐天下不亂,他們的人真的是無孔不入,我也是小心謹慎,怕我們這裡混進了奸細。還望短大人多海涵。”
“哈哈哈,王爺多慮了,都是正常操作。”短刀說道。
攝政王接著問道:“短大人有些事情,本王想詢問一下你,不知道是否方便。”
“攝政王,但說無妨。”短刀回道。
“當初胡順大亂,我便送了兩個公主去南俞避難,一個是我越之國長公主的女兒,一個便是我的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