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九算是臨危受命,馬五一走,八扇門的大權便在他的手中了,現在他們小哥幾個,秦泰被軟禁在家,就他和小六還混的不錯。

審金家翰便成了案子的關鍵,不能馬虎。

韓梓墨勞累了一天,本想著白天去皇帝那裡如實彙報,可是身體扛不住,最近加之夜夜不能睡好,已經操勞了許多。

換到書房裡,立馬進入了夢想,突然他被一個夢驚醒,這才想到胡圖撐不能殺,他還得幫著研製火炮,還有幫忙找到他的師父。

飛鴿傳書系統才剛剛建立,韓梓墨只能試試運氣,便將宗人衛剛剛訓練的鴿子夾帶了紙條放了出去。

韓梓墨想到金家翰應該知道金剛炮的藏身之處,便趕奔了八扇門,和趙三九一說,趙三九十分開心,要是審出了口供,功勞也有他的一份。

也來不及回去補覺,韓梓墨現在最關心的事情就是從金家翰嘴裡得到關於榮竹葉或者榮柳葉的資訊。

用一盆水潑醒了金家翰,趙三九便讓預審開始發問,預審看出趙三九這個新官也會上任三把火,便不敢怠慢。

預審說道:“”金家翰,你也是二進宮了,上次放了你,你玩出那麼大么蛾子,讓秦天大哥差點送了命,現在馬老大也死了。

這回你老實點,不然後面有的受苦了。”

金家翰大笑道:“我金大帥已經完成了越之皇帝交給我的任務,被你抓住真是個意外,現在我說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你們不如來個痛快。

以前我還有用武之地,現在我看我再怎麼編造瞎話,你們都不會信了吧。”

韓梓墨這時從袖子裡拿出一張紙,說道:“我南俞宗人衛不才在越之國認識個孩子,還把這孩子的母親也抓住了,這孩子啊,長的真像你,不知道是金大帥家哪位親戚啊。”

說著便把手裡的畫像給金家翰看,金家翰大驚失色,大吼道:“你們,你們在越之國竟然這麼猖狂。”

韓梓墨笑笑,說道:“我們宗人衛在胡順的人馬眾多,不比你們在南俞的人少,抓個小孩豈不是和探囊取物一樣。

孩子已經抓了一個月了,本來以為你這個廢人也沒什麼用場,準備放了,結果你才是這案子最大的黑手。”

金家翰氣急敗壞,用力拉扯著鐵鏈,他此時像一隻憤怒的獅子,似乎再用寫力,鐵鏈就會被振斷。

預審也笑了,“金家翰,你的腳鏈和手鍊都是白金鋼的,這種南俞特有的金屬,你是無法掙脫的,咱們不廢話了,韓大人已經告訴你了,你孩子媳婦在我們手裡,下面我開始提問,他們多一塊肉還是少一塊就看你了。”

金家翰咬著牙,現在要是誰靠近他,他都能一口將這人咬死。

韓梓墨冷笑了一下,說道:“死了的女人到底是誰?你和她的計劃,都說出來,金家翰你騙了我們很多次。

這次你的死活,不是我說了算,但是你孩子和你全家的死活,卻在我手裡,如果你有半個字瞎編,死了幾個將士,我就剮你孩子多少刀,你要是忍心就試試。”

韓梓墨眼神堅定,他現在沒有殺金家翰是在給他救贖家人的最後機會,不然他早一刀殺了這個禍害。

“我的家人不是被幹拉給控制了嗎,怎麼會在你們手裡。”金家翰怒目圓睜的說道。

“幹拉最近打了很多敗仗,現在你們越之國的攝政王正一點點佔領原來屬於他的土地,包括幹拉軟禁你家人的地方。

想抓到你們家人自然十分容易。”韓梓墨說道。

“老賊,竊國老賊,早知道我就該殺了那兩個女娃。”金家翰大罵道。

韓梓墨並沒有著急,他繼續說道:“我猜你當時沒有殺兩位公主,是在逼她們交出傳國玉璽吧。”

金家翰一聽,頓時睜大的眼睛,他不敢相信這些細節,韓梓墨也都能明白。

“不錯,你猜的很對。確實這是我來南俞的一個任務。不過你說你把我的孩子抓了,有證據嗎,別想弄一個畫像就欺騙我上鉤。”金家翰真是死到臨頭嘴還硬,他還是不相信南俞的力量能把觸角伸到越之國去。

韓梓墨讓手下端來一杯茶,抿了抿,“我沒有時間和你廢話,你小孩叫虎子,今年七歲,屁股上有個圓圓的疤,是小時候你給燙的。

小東西別看小已經會用長刀了,我手下人還差點被他傷到。

至於你媳婦嗎,身子不錯,很潤。”韓梓墨露出了陰森的笑容。

“你們這幫畜生。我要宰了你們。”金家翰又開始發作了。

韓梓墨一個眼神,衙役上去就是幾個嘴巴,打的金家翰口吐鮮血,韓梓墨接著說道:“你媳婦,我們沒把她怎麼樣,不過你要是再不聽話,越之國的永娼院你應該很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