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大為震驚,心想大師年過六旬竟然有如此體力,真是老當益壯。

聽了一會兒,顧清躺在床上也覺得渾身燥熱不安,卻有思春之意。

白天起來,別過圓通大師,顧清便回到府裡。可是酒勁還沒有過,竟然跌跌撞撞進了皇帝賜的幾個小妾的房中。

原本皇帝賜了二十個小妾給顧清,可是都被他遣散了,不過這些女子大多都是前朝南江皇帝尉遲耀榮的妃子,各個水靈無比,風情萬種,沒有她們搞不定的男人,可就是那麼巧,尉遲耀榮是個廢人。

看到顧清要遣散她們,她們也是不慌不忙,旨意是皇帝下的,你說讓我們走,我們就得走嗎。這些尉遲耀榮的妃子一個個都賴著不走,顧清也沒和她們接觸過,就這樣,每日衣食無憂的過了一個多月。

天色尚早,顧清還是醉醺醺的闖進了小妾的閨房,那小妾也是三十不到,如狼似虎的年紀,怎可能放過顧清。

顧清此時,看小妾模樣,越看越像雲上城橋,他三下五除二便將衣服脫去和那小妾鬥到一處,嘴裡還喊著雲上城橋的名字。

要說也是圓通大師使的壞,他家中老酒都是壯陽酒,自己上了年紀,當然要補補,可是顧清才三十出頭大好的年紀,那裡喝的了那個,喝了以後自然是燥熱難耐。

這一戰便是刀槍棍棒,斧鉞鉤叉,兩人鬥到三百回合,隨著顧清將體內的熱量釋放,兩人也同時倒地不起,打了個難解難分,未分勝負。

待到顧清醒酒,才發現自己身邊躺著一名小妾,自是後悔萬分,不過事已至此,便不再拘泥。

小妾躺在顧清懷中嬌滴滴的說道:“都快兩個月了,老爺硬是沒有來我們閨房一次。

奴家原以為老爺瞧不上我們,今日和老爺比試,老爺真是好身手,奴家甘拜下風。

老爺昨日飲酒,還需休息,可否晚上與奴家再戰。”

顧清本是又氣又惱,怎奈小妾也是溫柔動人,又像極了雲橋,便有些動心,於是答應了小妾,晚上再戰八百回合。

顧清與小妾你來我往,到有了幾分感情,似乎世界又給他敞開了一扇門。

此時的秦泰和薔薇正趕往月甸,他們也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麼結果,短刀和韓梓墨也一同前往。

短刀和秦泰也有過交道,兩個關係不錯,他對韓梓墨說道:“你宗人衛查到穆王爺還活著嗎?”

韓梓墨瞅瞅短刀,說道:“我宗人衛做事一向講究證據,皇上最講證據。我只是說了情況,並未說此事一定成立。

如果我有十足的證據,或者皇帝已經信了穆王爺還活著,他是春風的幕後黑手,便不需要秦泰他們再去月甸了,直接殺了他們便完事了。”

短刀聽了韓梓墨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他還是不喜歡韓梓墨的為人,歷朝歷代的宗人衛都是陰毒部分,都藏於人後,也就這一朝,韓梓墨還在人前露面。

韓梓墨看短刀沒有說話,便又說道:“去看了再說,秦泰這人我也有了解,不像是叛國之人,他女人也不像是知道穆王爺下落的,按秦泰的聰明腦子,要是知道穆王爺沒死,肯定知道皇帝饒不了他,一準就逃跑了。

從現在的情況看,他們也矇在鼓裡。”

短刀想了想,嘆了口氣,二人遠遠的看著秦泰和薔薇,短刀說道:“皇上真的會殺了秦泰嗎?”

“不會,我感覺皇帝心軟,如果他們不知情,必然不會殺了他,所以我才好奇這事的真相。”

二人在後面騎著馬,秦泰和薔薇在前面趕著馬車,似乎四個人的心情都十分忐忑。

薔薇心裡很複雜,她希望父親還活著,又不喜歡父親還活著,她很珍惜現在和秦泰的生活,不想被打破了寧靜。

天下著小雨,似乎更加渲染悲傷和恐懼的氣氛,開棺的人將棺槨抬了上來,在開啟的一剎那四個人同時看向了裡面。

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棺槨是空的,翰梓墨檢視了棺槨說道:“看來這裡面壓根就沒有待過人,一點痕跡沒有,看來穆王爺真的活著,他把我們所有人都騙了。”

薔薇又驚又喜,她想見見父親,但又十分害怕自己和秦泰的處境。

她知道韓梓墨和短刀過來的目的就是監視他們,她感覺她和秦泰的生命似乎快到走到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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