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急忙說,“這人將我劫到此處,雖然每日送些餐食過來,但是卻將我軟禁於此,他給我下了藥,我要是逃跑了,便會渾身奇癢而死。

每每來洞裡,便將我凌辱一番再離去。

我幾次想逃跑,可是到了半路卻被他的人抓了回來。”

女子說得聲淚俱下,短刀急忙問道:“今天他來過嗎?”

“一個時辰前來過,還給了我解藥,說吃了這解藥便可以保十天無事,讓我待著等他。

我追到林中,看他往那邊走了。”女子走出洞指著遠處一個山峰。

“那裡還有一處房子,我原本就被關在那裡。後來才被轉移到這個山洞。”

雖然女子說的事情,短刀將信將疑,不過短刀還是讓人在這個洞穴看住女子,並且搜查了洞穴。

禁軍經過一番搜查發現裡面只有幾樣男人的物品,其他都是女子的物品。

“你還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嗎?”短刀繼續問道。

女子搖搖頭,“我都不知道那男子的姓名,如果不是我想逃出去見我的爹孃,我早就自殺了。”

“你是何時被抓過來的?”短刀接著問道。

“我原本是和幾十個姐妹一起被人販子從大俞販賣到南江的,然後賣進了青樓,可是剛進青樓沒幾天。

南江就變天了,青樓變成了藝館,不許皮肉買賣,我們便被趕了出來。

我們途徑山下的村子,就被這夥人給抓住了,強行押到山裡。

我的姐妹們都被關在那座山頭,就我一人便抓到了這裡。”女子說著過往。

“那人多久過來找你一次。”

“這不一定,有時幾天,有時時間長些,還有時就夜宿在這裡。”女子說道。

三娘突然喊了起來:“你這小蹄子,原來春如意不愛去我遙遠樓,是到你這裡來了。”

短刀瞪了一眼三娘,三娘便不敢再嚷嚷了。

大部隊帶上了洞中的女子往那個山頭行徑。

大部隊出發時,天還暗沉沉的,西方是一片的鐵青,東方些微有些白意,天空莽莽蒼蒼的。

越往深山走越往高處爬越感覺到刺骨的寒冷,短刀睜著不曾十分醒豁時約略的眼睛,等到他留心回覽時,不由得大聲的狂叫,因為眼前只是一個見所未見的境界。

原來他們已經快到達了這座山的頂端,雖然抓捕春如意的工作還未完成,可是看到山頂的景色也是心情大好。

晚間的風砌成了一片雲海,挺三娘說著峰叫日觀峰,前面是玉皇頂,以外東西南北只是平鋪著瀰漫的雲氣,在朝旭未露前,宛似無量數厚森長絨的綿羊,交頸接背的眠著,卷耳與彎角都依稀辨認得出。

那時候在這茫茫的雲海中,短刀彷彿獨自站在霧靄溟濛的小島上,發生了奇異的幻想。

再看遠方,一方的異彩,揭去了滿天的睡意,喚醒了四隅的明吸—光明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