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那隻能殺了你了,沒有辦法證明你的重要性,沒用的人就只能死,南俞的大獄也沒有空床位了。”預審目光堅定,說道。

說著兩個衙役便拉著金家翰回牢房,“你,你,你,你們要幹嘛?”

“拉出去殺頭啊。”一個衙役回道。

“我不想死啊,我金家翰越之第一高手就這麼死了,我不甘心啊。”金家翰跪倒在地上。

“無用之人必須得死。”預審又說了一遍。

金家翰躺在地上不走,像一個死豬,怎麼拖也拖不走。

“來人吶,棍棒伺候。”

衙役們上來便是一頓棍棒,打的金家翰嗷嗷直叫。

“我帶你們去找,我帶你們去找。”金家翰大喊著,他似乎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馬五從隔壁走了過來,說道:“金家翰,你是想明白了嗎,皇上有令,你可以戴罪立功,要是能幫我們抓到幹指,你頭功一件。”

“抓到幹指,能饒我一命嗎?”金家翰乞求的眼神看著馬五。

“那是當然,我們要集結所有在南俞的越之人,你要是能做到,我們也可以不去找幹指。”

“這個,這個,還是得幹指,我只負責那三十個娘們。”

“預審繼續做筆錄,記錄清楚。有訊息通知我。”說完馬五大搖大擺的走了。

金家翰被嚇的不清,鼻涕都流了出來,他坐在地上久久不願意起來。

“金家翰,你好歹是越之第一高手,前幾天不是挺牛嗎,怎麼今天那麼慫。”預審喊道。

“我也想活命。”說完金家翰大哭起來,“我家裡還有八十老母,還有未過門的妻子。我也想回到越之。”

他的哭聲很有穿透力,而且聲音十分難聽,幾個預審趕忙讓他別哭了,那哭聲有些像母豬的嚎叫,那麼撕心裂肺,聲嘶力竭。

金家翰哭著,打著滾,原來那種傲氣全然沒有了,他原本以為自己的重要性,不會到了殺頭的地步,結果他現在已經是個無用之人,成了案板上的豬肉。

金家翰一生荒淫無度,那三十個越之女人也都是他把玩的物件,可是怎奈家中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

未婚妻一家都判了重罪,要靠金家翰立功才能給他們減刑,他也判著和未婚妻成婚的那天。

可能男人的堅強會在最後一剎那奔潰,金家翰奔潰了,他服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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